我想不起來我是誰了?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嗎?”
晚歌點點頭:“你彆著急,你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就把以前的事全都忘記了。醫生說了,這是正常現象不用擔心。至於你是誰,我以後在慢慢告訴你。”
江與儒望著她點點頭:“那,你是誰?我覺得我見過你,你經常對著我笑。好像……好像在一片雪地裡,你拿著梅花,跑在我前面。”
江與儒剛說話,門外響起一道聲音。景青菱一手提著水壺,一手提著一袋香梨。聽到他的話,手中的香梨掉了一地。
原來不管受多大的傷,他忘記了全世界,卻總對她的記憶有所保留。慧極必傷,情深不壽,江與儒,你可知道?
“青菱,你怎麼了?”晚歌匆忙過去拾起地上的香梨。
“沒事,有點重,不小心掉了。”景青菱慌忙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床上的江與儒看看晚歌又看看景青菱。他皺起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與儒的狀態還算穩定,睜開眼睛說一會話,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晚歌拉著景青菱道:“青菱,付出真心不一定能得到回報。他……他是那樣執著的人,若是他一生都放不開自己的心,你當如何?”
沒有那個女子的青春,能熬得過時間。她怕景青菱等不到他,等她想放棄的時候,青春容顏已不在。女人的青春是那麼短暫,經不起等待的揮霍。
景青菱自然明白晚歌的意思,她笑道:“大嫂,我會等他。若是我終其一生,都無法走進他的心裡。我不怨他,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苦果我也自己嘗。”
她下定了決心,照顧他,成為自己每天或者的意義。
晚歌輕嘆,景青菱也是這樣一個執著的女子。這世間,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卻那麼多痴兒,明知飛蛾撲火,還是奮不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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