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務了兩年農之後,有一次部隊在咱們這徵兵,我因為成分好、學歷高、在村裡勞動表現好,就被推薦了,驗兵我也驗上了,別人很快就收到通知了,可我過了好長時間才收到,當時也沒在意,歡歡喜喜的就去了。到了部隊,認識了幾個同鄉,其中有一個是縣裡的、家裡有點後臺,他見著我就說你就是那個張縣長保下來的呀!我問他什麼意思,他告訴我我的通知書遲遲不發下了是有原因的,縣公安局的局長走通了路子想把自己兒子送去當兵,翻了檔案發現我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想把我頂了,後來是張縣長親自去打了招呼說我是他家親戚才把名額保了下來。我剛開始也挺納悶,張縣長是村支書的弟弟,雖說是一個村一個姓,可我們家是後搬來的,兩家沒有半點關係。當兵沒兩個月,我姐就來信說她結婚了,嫁給了村支書的兒子,全村都知道村支書的兒子是個聾子,我一聽我姐嫁給了他就什麼都明白了。我還記得我在家等通知那陣,我娘經常和我姐關起門來說話,門開了就看到我姐在哭,我知道是為了我的前程我娘才逼了我姐嫁給姐夫。”往事歷歷在目,張家棟的聲音裡滿是悵惘。
田蘭靜靜地聽著,半晌才開口:“哥,你在外頭放心,我在家一定好好孝順娘,我找姐一塊做生意,一塊掙錢。”
田蘭那堅決的小調調讓張家棟覺得很好笑,就開玩笑的問:“你有啥掙錢的好招。”
田蘭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張家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