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會兒吧,你看你那倆眼睛。”我心疼的拍了拍哥哥身上的塵埃。
我哥搖了搖腦袋,將我拽到悍馬車跟前,從裡面掏出一把巴掌大小的黑色手槍塞給我道:“保護自己。。。”他拿出來的這玩意兒就跟之前黃帝、野狗嚇唬人用的打火機一模一樣。格外的模擬。
我咧嘴笑了笑,不忍心拒絕哥哥的關切,伸手接了過來,可是剛一握在手裡,頓時就升起了疑惑,哥哥給我的這把“打火機”好像格外的沉重,野狗的那把我原來也摸過,難不成這是真的?
“哥,這是真的?”我看了眼左右。急忙將手槍揣進了口袋。
“四哥給的。。。”我哥或許不明白我所說的“真假”是什麼,歪著脖子一臉認真的衝我咿呀。
“好的,我知道了。”對於哥哥孩子似得較真,我直接被逗笑了,不管時間怎麼改變、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和原來一樣。只是那個渴望保護我的傻哥哥,在他的心裡沒有對錯,只有弟弟和別人兩種關係。
正說話的時候,王行和沈曼低著腦袋從警局裡走了出來,看倆人的表情好像事情很不順利,我趕忙朝他們招了招手喊叫。
“寶哥。。。”見到我以後,沈曼直接哭成了淚人,一頭扎進我懷裡,王行也不住的唉聲嘆氣。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警局裡有人欺負你們?”我趕忙拍打著沈曼的後背安慰。
“沒有,沒有任何警察難為我們,林胖子一直都客客氣氣的對我倆,只是沈曼。。。唉。。。”王行嘆了口氣小聲道:“她父親的墳墓讓人掘了,墓碑、骨灰全都灑了一地!煙鬼給她發的圖片,還說見到沈曼就讓她好看。”
王行從口袋掏出手機給我看了幾張墓地被挖的照片,照片上煙鬼蹲在沈曼她父親的墓碑上狂妄的大笑。還有幾個馬仔居然在對著逝者的骨灰撒尿。
“這個畜生!操他媽!”我渾身的汗毛都被氣的豎了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
“不止是這樣,我媽、勇子他奶奶。還有你家都被煙鬼帶人給抄了,具體受到什麼損失,我還不太清楚,只知道勇子他奶奶現在病危,躺在病床上!”王行的眼睛紅了,說話的聲音也帶著濃濃的重音。
“煙鬼到上海了。咱們殺了他!”我死死的攥著拳頭低吼。
“先回去吧,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好幾個小姐不想幹了。還得回去安撫!”王行搓了搓眼睛,招呼我們都坐上車。
“弟。。。爹孃?煙鬼?”剛才我和王行的對話,我哥全都原原本本的聽在耳朵裡,開車往回走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問我。
“暫時我也不知道什麼訊息,待會給咱爹打個電話,你安心開車!”我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低下頭開始思索事情應該怎麼應對。
“還有一件事情,昨晚上的那幾個傢伙都是覃盟凱的人。”王行湊到我旁邊小聲道。
“我今天跟文錦見過面了,覃盟凱跟王飛洋是一夥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剛才我在警局門口等你們,覃盟凱想要做掉我!煙鬼到上海了!”我長舒一口氣看向窗外。
“王飛洋?”王行像我當初剛從文錦嘴裡聽到這個名字時候一樣的驚愕。
“嗯!”我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猛地感覺車身一陣震盪,屁股後面被一輛小型貨車猛地撞了上去,接著兩三輛沒有掛拍照的貨車一左一右將我們包抄,不停的擠壓我們。
“操!快走。。。”我看了眼旁邊,左邊那輛貨車的司機位置上開車的傢伙掏出一把半米多長的“鳥槍”指向了我們,“快趴下,哥甩掉他們!”我趕忙一把按到沈曼,與此同時我們的車窗玻璃“呯。。。”的一下炸開了,玻璃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他們手裡的那種“鳥槍”其實不是真槍,幾年前在東北農村裡用來打兔子或者打狍子用,裡面裝的也不是子彈,就是一些鋼珠子,那玩意距離遠沒有任何殺傷力,但是距離近,能把人的骨頭直接打穿。
二百四十六 搏命
車窗玻璃炸開的一瞬間,沈曼嚇的嗷嗷尖叫,我單手壓著她的後背,竭力把身子低下朝我哥喊叫道“哥,甩開他們!”
“去尼瑪的!”我想起來哥哥剛給我的那把小手槍,掏出來對著那輛工具車“呯。。。”的一聲就扣動了扳機,巨大的後座力直接把我的虎口震裂,槍也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到底打沒打中對方。不過那輛工具車確實速度見慢。。。
萬幸的是此刻整條街上的汽車並不多,而且悍馬的速度和效能不知道要比工具車強多少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