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纏在他的身邊,總是以各種方式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也許,景惜河根本就不會多看她一眼。或許景惜河以前給她好臉色,不過是看她可憐罷了。
西暖把車子一側獨自坐到街角,她嘴上總說不奢望能和他有什麼結果,不過是想要留在他身邊看著他而已。可是,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處境和位置在他身邊真的很可笑。她其實很想很想做他的女朋友,很想很想他對待自己與眾不同,不管她偽裝的有多好,她能欺騙別人她對他無所求,卻始終不能欺騙自己的心。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一樣。
她有什麼資格吃醋?有什麼資格和深秋搶?有什麼資格要求他對自己稍微的不同?
“不對等。”他說的沒錯,像她這樣平凡的女生,和景惜河根本就不對等啊,她拿什麼來配得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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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廣場的時鐘每到七點就開始咚咚咚地發出沉重的金屬鐘聲,鐘聲把呆滯地西暖從空落中拉回現實,西暖看了看逐漸稀少的街道從原地站了起來,推著腳踏車,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能做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以前她沒敢問這個問題那是因為她怕聽到任何不想聽的話,現在終於問了才明白,其實她一早就知道的,她和景惜河沒有一點兒的可能,只是自己一直不願承認而已。
就像是李念晴當時嘲笑她說的一樣,自欺欺人永遠都走不了一輩子。
南城的城市上空彷彿在一瞬間就被覆蓋上了一層黑色的絨布,西暖的眼前盲了,只知道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撞到了一個又一個的人,直到又撞上一個險些跌倒。這次,她沒有被罵,反而是被一雙手緊緊抓住了雙肩。
熟悉地聲音撩撥起耳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