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道。
“什麼血型?”卡卡西更是伸長了脖子問道。
“型血,是血型和血型變異形成的,經過我們的研究,只要把108血清藥劑打入型血者體內,型血者的體力腦力都是普通正常人的兩倍!”醫生嚴肅地說道。
“型血者你們能找到嗎?”卡卡西說道。
“卡卡先生,我們來聯合國總部找您就是希望借你的力量能幫我們找出型血者。”醫生說道。
“全世界七十多億人口,要找一個型血者,那可謂去太平洋撈大頭針,我想沒那麼容易吧!”卡卡西不屑的說道。
“卡卡先生,我們已經把尋找型血者的計劃寫好了,您過目一下!”醫生說著,雙手把資料夾遞給了卡卡西。
接著,醫生說道:“這個計劃叫‘非常人’,我們只需在各個大洲,各個國家,各個省市的醫院釋出秘密公告,如果發現型血者立馬回報給聯合國,並且加強政治教育,宣傳無償獻血,這樣一來,不出半年的時間,我們就能找到型血者。但是有一點,要讓知道這個計劃的人做好保密工作,包括我們十幾個人,當然,也包括卡卡先生您!”
“好計劃,這可能是我們人類向前邁進的一大步;我立刻讓人事部發布公告,兩天的時間裡應該能讓各個國家,各個城市都接到此條訊息。”卡卡西說道。
“卡卡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主醫生站了起來,友好的伸出了右手。
卡卡西很有禮貌的跟主醫生握了手,便合上資料夾飛快的跑向人事部。
果然,兩天後這條善意的謊言便傳到了各個國家,各個城市,並且在各家媒體商報都上了頭條,不出一週的時間,全世界十分之八的市民都知道了此條訊息,並且各家醫院的獻血部門從早到晚都有一列長長的隊伍,血庫從原來的幾升變成現在的幾百升幾千升。
河東市的平安街上,一輛大巴車停在了十字路口邊,何俊提著一箱行李走下了車。他站在十字路口左顧右盼,對於這人口密集的大城市,何俊就像一直剛從洞口爬出來的螞蟻。何俊現在需要轉車去河東大學,但他自己是農村來的,又不知道要坐幾路的公交車才能抵達河東大學;因為自幼父母雙亡的緣故,何俊的性格變的很孤僻,很少對人說話,即使有困難也不對任何人說。這不,他現在遇到了難題,但又不願意問別人。
“救命啊!救命啊!”對面的路口傳來幾聲悽慘的呼喊聲,何俊轉頭看去,三個痞子正把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堵在電線杆下,並且用貪婪的手不時地撫摸少婦的上身,何俊正想跑過去‘英雄救美’,但是剛邁出了一步,何俊就僵住了,因為旁邊的路人都看見了這個場景,但都沒人過去救,就連報警的都沒有,更可惡的是有的看見了還假裝沒看見。
僵住的何俊又覺得有一股力量推駛著自己,貌似就是‘農村人’的條件反射,何俊放下行李起步跑了過去,一把拽住染黃頭髮痞子的衣領,說道:“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孃家婦女,成何體統?”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英雄救美你也得分清時候吧?”黃毛說道,一把推開了何俊的手,繼續撫摸少婦。
何俊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個橫踢踢到了黃毛的腰上,黃毛向前趴去,直到倒地。旁邊的倆個痞子停止了撫摸,看了一眼黃毛,黃毛艱難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揍他!”隨著聲音落下,兩個痞子擰緊了拳頭向何俊衝了過來,何俊又是一個橫踢,不幸的是踢到電線杆上了,沒等兩個痞子出手,何俊便抱著腿蹲下了。
何俊現在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對著少婦大聲喊道:“快跑,快跑!”
三個痞子一同跑過來,對著何俊拳打腳踢,何俊感覺拳頭跟下雷陣雨似的,只是比雷陣雨的雨滴疼了許多,沒出一分鐘,何俊全身被打遍了,幸好抱著頭,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何俊的背上,肚子上,大腿小腿,全部被打青了,他咬著牙忍受著一下下的刺痛。
突然,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一痞子慌張的說:“哥,不好,警察來了!”
黃毛回頭看了一看,果然是一輛警車飛奔而來,黃毛吐了口唾沫,說道:“小子,今天算你走運,要不然打死你個不長眼的龜兒子,我們走!”
何俊慢慢放下淤青的雙手,看著三個痞子逃跑的背影,心中一陣痠痛。這時,少婦跑了過來蹲了下來,說道:“有沒有事?”
何俊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到在地,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了。何俊睜開眼嚇了一跳,坐在自己身旁的不就是剛才的少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