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在這?我怎麼會在這?難道我出洋相了?何俊想到這就不敢往下想了!
他想下床,可誰知剛一抬手,便是一陣痠痛,這陣疼痛讓躺在病床上的何俊嘴‘嘶’了一聲;少婦從睡夢中醒來過來,連忙扶著何俊,說道:“別動,打著吊瓶呢!”
何俊點了一下頭,剛想閉上眼睛,門外一護士走了進來,說道:“何俊,抽血了!”
少婦急忙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只見護士用冰冷的左手握緊何俊左手的無名指,右手拿著一根小針片使勁一紮,何俊無名指上便迅速浸出了鮮血,護士拿著一細小的試管,放在扎口處,連壓帶擠的裝滿了一試管鮮血,放好試管後,護士很隨便的拿著一棉球壓著針口,說道:“自己壓著點!”隨即拿著試管走出病房!
少婦再次坐了下來,說道:“你爸媽的電話多少?”
何俊望著天花板搖了搖頭,少婦也明白什麼意思,便轉移了話題:“你是本地人嗎?”
“不,我農村來的!”何俊說道。
農村人,少婦聽到這三個字一個覺得有一口酸氣湧上了心頭,少婦想:剛剛自己被侵犯的時候,十幾個‘城市人’從自己的身邊經過,卻沒有出手幫忙,反而在最不應該裝啞巴的時候裝成了啞巴!這讓少婦重新認識到了農村人。
第2章:小白鼠
少婦抽了一下鼻子,說道:“你來河東市做什麼啊?我看你還是個學生,來河東市上學的吧?”
“對,河東大學!”何俊說道。
“河東大學?我是在那裡教書的!你是新生?”少婦驚訝地說道。
“對,今年的!”何俊說道。
“我是今天新生的班主任,希望你能分配到我的班!”少婦說道。
“嗯,希望!”何俊說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少婦說道。
“何俊!”何俊說道。
“我叫劉芸,你叫我劉老師就可以!”劉芸說道。
“劉老師!”何俊說道。
劉芸嘴角一抿,心想:當了這麼多年的老師,竟然會被自己的學生英雄救美;劉芸心裡真是一份甜一份酸。
忽然,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仔細一聽,不單單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有好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嘭’的一聲,五名醫生和五名護士慌張地走了進來,一護士還推著一張輪椅,十二個人把窄小的病房擠的好像沒有空氣一樣!
“什麼事情?”劉芸說道,迫切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何俊掃了一眼他們十個人的胸牌,一個院長,兩個主治醫生,一個護士長,看到這些,何俊就感覺有什麼不對;平時即使病人病逝了,這些人也不大會出現,現在只是跟身體淤青,吊幾瓶青黴素葡萄糖,再休息幾天就能好了,根本輪不到這些人出手。
“來不及說了,先把病人抬到輪椅上!”院長說著,沒有規律的動了動自己的雙手。
話語還沒落下,兩個護士和兩個醫生便兩人一邊把何俊抬到了輪椅上,劉芸被嚇傻了,心想:今天不會是自己的倒黴日吧?自己倒黴,還連累救自己的人倒黴。想著,劉芸害怕了捂住了嘴。
“走”院長厲聲說道。
說著,一護士把何俊推出了病房,向醫院門口退去。何俊只覺得是像在被做全身按摩,輪椅和大理石地板的摩擦產生的振動傳進了何進的身體,何俊想笑又想哭,癢又疼,真不是個滋味。推輪椅的護士絕對是長跑高手,從三樓病房,到醫院門口,至少有八百米,護士竟然一口氣把何俊推到了醫院門口,沒來得及喘口氣兒。
輪椅推到了醫院門口,只見一輛白色寶馬740停了下來,何俊一看,什麼?司機是院長,什麼重要的事情還輪的到院長開自己的車還當司機?何俊還沒考慮下呢!便被抬進了後座。
“我們這是幹嘛去?”何俊說道,他絲毫沒有緊張,只是有一點感覺不對勁而已。
“說來話長,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院長說道。院長以為這句話能讓何俊能放鬆下心情,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句話不但不能放鬆心情,還會讓何俊更加緊張。
何俊伸長了脖子看了一下時速表,指標竟然達到了160,這速度在高速公路上行駛還差不多,可在國道就有些危險了吧?要不是寶馬740車身重,早就漂起來了。
汽車在機場門口停了下來,院長飛快地從後備箱拿出一張輪椅,已經四十多歲的院長不知道哪來的力量把一百多斤的何俊一口氣抱到了輪椅上;並且車門都沒來得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