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本身感興趣。”
“哦……”宋爾同瞭然地點頭。
“咦?宋先生?吳記者?”一個聲音忽然插入。
宋爾同皺眉,看向站在桌旁,一個滿臉驚訝的女孩,他覺得她有點面熟,但是想不起是哪家媒體的記者。
女孩見宋爾同蹙眉的樣子,趕緊自我介紹:“我是晚報的記者陳末,同心傳媒上市釋出會,我向您提過問的。”她說著又轉向吳曼曼,“吳記者,我們是同行,您最近是大紅人,久仰久仰。”
吳曼曼訕訕一笑,宋爾同則看著這個叫陳末的女孩,一臉八卦好奇的模樣,淡笑了笑:“陳小姐,幸會。我和吳記者在探討他們雜誌專訪我的事情。我記得你們晚報是不做人物專訪的,怎麼,最近要轉方向麼?”
晚報是本城最暢銷報紙之一,但主攻的都是社會和娛樂新聞。
陳末長長地哦了一聲,趕緊擺手:“不是不是。就是遇到二位,很興奮。那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再會。”
見她頗有點失落地走開,宋爾同轉向臉色不佳的吳曼曼:“怎麼?生氣了?”
“爾同,我這麼見不得人麼?”
宋爾同哈哈大笑:“你想到哪裡去了?你沒見剛剛那個記者長著一張八卦臉麼?別小看晚報這種記者,他們可是比福爾摩斯還厲害。要是讓她知道我們在一起,一個月後城南那塊地投標結果一出,她必然就會猜到,我們對恆天做過什麼!到時她隨便一寫,我們得罪了恆天不說,同心傳媒的形象也會受損。”他頓了頓,又繼續用他那帶著蠱惑般的聲音道,“曼曼,或許我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男人,但如今的我已經不年輕,是真的有打算定下來。”
吳曼曼莞爾一笑,露出小女孩般的甜蜜:“你想得很周到。”
這個陳末是誰?就是穀雨那位曾經看到街面地陷也不報警,嗑著瓜子等路過車子被吞,然後咔嚓拍照的那位奇葩記者朋友。
她一出來,迫不及待撥了穀雨的電話。
那邊剛一接起,就哇哇叫道:“我去,穀雨,你知道我剛剛看到誰了嗎?宋爾同和你那個同事吳曼曼,老子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呢,正腦洞大開,想著吳曼曼不遺餘力地搞臭恆天和鄭天野,是不是因為同心傳媒打算進軍文化地產,擠掉恆天下個月城南地盤的競標?沒想到,原來他們不是一對。害我白興奮一場。不過你那同事,肯定是想釣宋爾同這個凱子。”
穀雨費了老半天勁兒才弄明白她在說什麼。而明白之後,她發覺自己的腦洞,也跟陳末一樣,有點被開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文太冷,已經被編編拋棄打入冷宮,俺只能默默地將它更完了~~piao
☆、尷尬
關於少女畫家泳兒的報道很成功,因為是獨家,所以很受關注。
或許是穀雨少有的在寫稿時,傾注了個人的情緒在裡面,這篇人物專訪,更像是一篇令人感動的文章,而不是一篇按著大綱完成的機械報道。
孤獨症天才,總是會引起芸芸大眾的興趣。即使沒有泳兒的照片,那留下的狹小空間,也足夠令人興奮。尤其是字裡行間中,穀雨將泳兒描述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漂亮女孩,更能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週四,穀雨一進辦公室,李慶就揚著手裡的雜誌,對她笑道:“穀雨,我看了這期你做的頭版,真是挺佩服你的耐心,竟然跟訪一個孤獨症女孩這麼久。”
穀雨笑了笑:“其實孤獨症和我們正常人差不多。”
“穀雨……”這回開口的是吳曼曼,她手裡也拿著當期雜誌,看向穀雨的眼神意味不明,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又欲言又止地收了聲,“沒什麼。”
穀雨和她的關係,早就進入冰河時代,誰都不願意和對方多說幾句話。穀雨見她不再做聲,也就懶得問她到底想說什麼。
而關於吳曼曼想說什麼,在穀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得到答案。
她在車庫取車的時候,吳曼曼跟上來:“穀雨,我有點想問你。”
穀雨停下開車門的動作,轉頭看她:“說吧。”
“那個……你採訪的泳兒,是不是爾同的女兒?”吳曼曼試探著問。
她只匆匆見過宋爾同女兒一面,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但是她看了好幾遍穀雨的文章,越看越覺得就是那匆匆一瞥的女孩。
何況宋爾同也說過女兒叫小泳。何況她曾親眼所見穀雨和宋家父女在一起。
穀雨看著她,沉默了片刻,然後面無表情地回:“你問錯人了?你要求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