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們付出的愛。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們付出的愛。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血染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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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劇痛!廝殺!火焰!爆炸!
就好像是行走在一幕幕的電影中,少年被欺負、刻苦訓練、開心的品嚐母親燉的湯,那滿山遍野的火把好似游龍,然後就是叢林的戰鬥!
殺戮,為了活下去而殺戮!
突然,這一切都黯淡下來,一個身穿牛仔裝,戴著帽子的美麗倩影真在耐心的垂釣,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看不清楚臉,他伸出手來,試圖靠近,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靠近,那女子回頭看來,可是還不待看清楚臉龐,這一切猛然的爆裂開來!
將一切都拉入了黑暗!
“啊!”他驚慌的坐起來,身上已經遍佈冷汗,他此時才看清楚自己身處何處,他在雲貴極其簡陋的竹樓裡,身下是一床竹蓆,此時的門窗都關著,屋裡很黑,但是他依舊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身上不斷的傳出一股疼痛,他疑惑的看著身體,愕然發現只著一條短褲的身體已經遍體鱗傷,尤其是腿上和背部,都緊緊的包著布條,一股刺鼻的草藥味瀰漫開來,此時的屋裡極為悶熱,他想要起身去開下門窗,卻發現自己全身虛弱的已經好像沒有筋骨一般,哪裡站的起來!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總是記不起來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他試圖回憶卻發現除了劇烈的疼痛什麼也沒有,就好像一片白紙,一層濃霧,看似觸手可及,卻是總也不能觸碰。
“我怎麼了?”
“我是怎麼?”
“我忘記了什麼?”
就在腦海中混亂一片的時候,突然門被推開了,那滋呀的聲音猛然把他喚過來,他定睛一看,從門外走進一個手捧粗瓷碗的女孩子,大概十來歲的樣子,面板很是黝黑,眉眼之間輪廓分明,給人一種極其精神的樣子,他敏銳的發現那女孩子的兩隻手臂上居然有明顯肌肉的肌肉輪廓,他一眼就認出這不是因為瘦弱而凸顯出的肌肉,這分明是久經鍛鍊後的肌肉,緊繃而富有彈性!
可是為什麼我會懂這些?這些東西就像是突然從腦子裡冒出來的一樣!
女孩子看著半坐在席子上的他驚喜的說了一句:“SaWatDeeKrap?”(你好嗎?)然後又飛速的說了起來,他哪裡聽得懂她的話,無奈的皺起了眉頭。
女孩看到他的皺眉,將那碗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後又道:“PutPasaThaMaiBen?”(你不會泰語嗎?)
他無奈的道:“我不懂你說什麼。是你救了我嗎?”
那女孩子點點頭說道:“是的,是我,你終於醒了。你是中國人?”她的漢語雖然很流利,但是還是在一些發音上帶了一些怪異的腔調,他並沒有覺得好笑,反而覺得很親切,而且隱隱覺得自己的某些親人也是這麼說漢語的。
“謝謝你。”他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小女孩的數學也許不是太好,只見她開始一個一個的掰著自己的手指,他眼神一凜,那小女孩不僅掌心上遍佈繭子,就連手掌的拳骨上也是厚厚的一層繭子!
終於數完了,女孩子回答道:“七天咯,你接著發了四天的高燒,要不是我奶奶找的草藥的話,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
就好似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一般,他終於發現了那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他居然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他怎麼會不記得自己的叫什麼名字!
他似清醒似夢囈的道:“我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我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
他的瞳孔猛然紅了起來,在他對面的小女孩不由打了一個寒戰,就像面對一頭不斷低嘶的怒獅一般,他的瞳孔所綻放的紅,比火更赤,比血更豔!這哪裡是瞳孔,分明是兩顆璀璨的紅寶石!
一股巨大的疼痛忽然從腦海裡激盪開來,他腦門的青筋猛然迸起,眼前都因為這劇烈的疼痛而開始陣陣發黑,屋中本就悶熱,他渾身的冷汗滾滾而下,哪怕是他素來性子堅毅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