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他這樣說,文麗麗的怒火消減了些許。
“澤表哥,我是不會去當清潔工人的,我怎麼能去當清潔工人,掃地?我長這麼大都還沒拿過掃把呢。那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她是坐辦公室,當高階白領的命。
君澤好脾氣地繞出了桌子,站在文麗麗的面前,眸子灼灼地鎖著麗麗氣紅的臉,眼神似溫柔似灼熱,麗麗被他這樣看著,怒火一下子全消了,神情也變得嬌俏起來,撒嬌地扯拉著君澤的手臂,撒嬌地說著:“澤表哥,我不要當清潔工,我要是當清潔工,我以後怎麼見人,我也會被大家笑死的。”堂堂文家的小姐,被君家人寵得無法無天的表小姐居然要去掃地,君氏集團每天的來訪者那麼多,大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都是她認識的人,偏偏還讓她掃一樓的地板,不是存心讓那些人見到她嗎?教她以後如何見人?
“你沒經驗,沒特長,就應該從最基層做起,先積累經驗。”君澤很溫柔地說著,不著痕跡地把她拉著自己手臂的手拿開,溫柔的眸子閃了幾閃,換上似是深情的眼神,凝視著文麗麗,繼續溫柔地說著:“麗麗,你也知道的,我初初進公司的時候,也是從基層做起的,那個時候你還為我打抱不平,控訴奶奶折磨我呢。在基層雖然苦了點,但能學到學際的本領,能真正和職員混為一體,能體諒理解職員們,這樣成為管理者時,輕易能攏得人心。你現在忍忍,也從基層做起,一步一步來,等你熟悉了公司,有了一定的經驗,澤表哥會把你提起來的。難道你不想像澤表哥一樣,先吃苦中苦,再做人上人?難道你想當個只能看,沒有用的花瓶?”
麗麗嘟著唇,君澤的話也有道理,可一想到自己是個清潔工,她就很難拉得下臉去接受。
“麗麗,要不,你現在就回家陪奶奶吧,你呀,還是做不了什麼事的,你最大的能耐就是哄奶奶開心了。”君澤似是諷刺著,在麗麗變臉的時候,他又似是嘀咕著:“想著慢慢培養你,將來應酬才能帶得出手的,卻不懂得伸屈……”
“澤表哥,我不回家!我要上班!我說過了,就算澤表哥安排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清潔工就清潔工,不過,我媽咪要是來了,麻煩澤表哥讓人先提前通知我,讓我媽咪看到,她會氣瘋的。”文麗麗最受不了君澤的美男計,君澤又摸準了她的弱點,每次都用美男計,把麗麗牢牢地拿捏住,進入他的圈套,任他耍得團團轉。
君澤笑,“確定?”
文麗麗一副上斷頭臺的樣子,重重地點頭:“確定!澤表哥,我也要像你一樣,先吃苦中苦,再為人上人。”
君澤讚賞似地又給她一記溫柔的笑,她便開心地走了。
重新回到一樓時,文麗麗還是覺得很難受,特別是被後勤的頭兒要求她換上了清潔工的工作服,現在就去掃地時,她的臉都綠了。
想到君澤的話,她又硬著頭皮去掃地。
大廳裡進進出出都是人,無數腳印留下,隔段時間就要打掃,其實一樓的清潔工是最累的。
看到文麗麗當個清潔工人,認識她的職員們都很意外,雖然他們沒有竊竊私語,可是看文麗麗的眼神就夠讓她難受的了。
她躲在角落裡,儘量減少別人對她的注意。
可由於她的身份,還是讓那些職員們往角落裡看去,別人一看,來訪的客人也好奇地看去,如果是認識文麗麗的,都會低叫著對前臺說:“那位掃地的看著很像文麗麗小姐。怎麼會讓她掃地,要是讓文麗麗小姐來看到,兩個人撞了臉,文麗麗小姐不拆天才怪呢。”
文麗麗聽著這樣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更加的不敢抬頭,也不敢走到外面去,怕被認出她就是文麗麗。
前臺看看文麗麗,訕訕地笑著,也不敢解說。
就算文麗麗現在是在公司裡當清潔工,可她的身份還擺在那裡,他們誰都不敢借機羞辱她。
“表姑姑。”
正當文麗麗低垂著頭,生僵地掃著角落裡時,一道清脆的童音忽然響起,她聽到這道童音,本能地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君愷正站在她的面前,君愷的小臉上有著不解,稚聲稚氣地問著:“表姑姑,你怎麼在這裡掃地?還有,表姑姑,你拿掃把的姿勢不對,這樣是不能把地板掃乾淨的。”
“小愷……咦,麗麗,真是你?我以為小愷認錯了人呢。”跟著走來的人便是君澈以及麗麗恨極的安悅,她的臉一下子就漲紅起來,很想說自己不是文麗麗。
君澈不解地問著。“你怎麼跑到這裡來掃地了?你要是想掃地,家裡那麼大,也足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