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一天了,何必跑到這裡來。”
“大哥不是說你跟他一起回公司上班嗎?”
安悅也是一臉的驚訝,問著。
這下子來訪的客人都知道了,躲在角落裡,不敢抬頭看人的清潔工,真的是君家那位出了名的嬌嬌表小姐,不是說老太太疼她疼得要命嗎?怎麼會讓她到公司裡來當個清潔工?難道失寵了?還有君家的二少爺回來了?得天獨厚獨得二少爺柔情的前任君家管家安伯之女,安悅也回來了?還有個小男孩,是誰?該不會是君二少和安悅的兒子吧?
一時間,各種猜測,都往文麗麗這邊投過來。
“我……我……”麗麗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是又氣又恨,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聽到安悅的問話時,她更是黑了臉,氣恨地駁了安悅一句:“我是跟著澤表哥回公司上班,怎麼著?我就是當個清潔工?怎麼著?不行嗎?安悅,你來這裡做什麼?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你存心來看我笑話嗎?”
“文麗麗,注意你的態度,安悅是你的表嫂!”
君澈沉沉地警告著。
又羞又氣的文麗麗被君澈這樣一警告,氣到肺都要炸了,懼著君澈的冷冽,她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拿著刀眼狠狠地砍著安悅。
安悅淡淡地解釋著:“君澈帶我和小愷出來兜風,路過這裡便進來看看,我根本不知道你原來是來當清潔工的,怎麼能說我是存心來看你笑話?再說了,當清潔工也沒有什麼呀,也是工作嘛,都說工作不分貴賤的。”
可惡的文麗麗,才是辱罵她,也會有這一刻。
安悅不是那種爛好人,被人辱罵過還會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雖然不知道君澤為什麼這樣對待文麗麗,卻替她出了一口惡氣。所以,她也很黑地隨著自家男人演戲。
文麗麗冷哼,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她咬牙切齒地哼著:“如果是你當清潔工,倒是沒什麼,很適合你!”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怪著安悅。
君澈眸子一沉,冷不防從兒子的手裡拿過了一包瓜子,拆開包裝,把那包瓜子往高空中一揚,一撒,瓜子兒就像無數的雨點一般,瞬間就灑落在地板上,落得到處都是。
緊接著,君澈又把餘下那包瓜子如法炮製,都撒在地板上,開心果也是。
君愷在一旁心疼地想著:老爹,我都還沒有吃上一顆呢。
“地板髒得要命,請你好好地打掃乾淨!掃不乾淨,就滾蛋!”君澈陰冷地丟下一句話,伸手拉起安悅和兒子就走,走了幾步還扭頭對被他氣得想哭的文麗麗說道:“安悅是我君澈的太太,君家的二少奶奶,身份高貴得很,不是你這種孤兒可以媲比的,給你一分顏色,還敢開起染房來,忘了自己本來就是一身白,什麼都沒有的!”
“澈表哥!”
文麗麗把掃把一丟,也怒道:“我不掃,我就是不掃!這個工作,我不幹了!”
說著,她氣呼呼地就走,走了幾步乾脆用跑的,誰知道她一激動,一跑,戴在頭上的假髮竟然掉了,露出了她光光的腦袋,眾人一聲低呼,文麗麗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回來:“我要告訴外婆去,你們欺負我!”
文麗麗也真的回君家大宅找老太太投訴去。
“澤兒安排你當個清潔工?”
聽了文麗麗的哭訴,老太太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是澤表哥,是人事部那個鄧經理把我丟給後勤的,說我一無經驗,二無特長,又不能給我安排累人的活,便讓我去掃地,說掃地很輕鬆,不需要經驗也可以做。”文麗麗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的顏面在今天就被君澤兄弟踩得徹徹底底的。
“澤兒沒有授意,他們哪敢這樣做!”老太太也氣極了。馬上就命傭人把無線電話拿給她,她一通電話就打到了君澤的辦公室裡。
君澤很溫和地叫著:“奶奶,有事嗎?”
“澤兒,奶奶讓你安排麗麗進公司上班,你就是這樣安排的嗎?你竟然讓麗麗去當清潔工?你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你教她以後怎麼見人?一個名門千金當個清潔工人,做著那種低賤的事情,你……你氣死奶奶了,要是你姑姑知道了,鬧起來,奶奶都槓不住。”
君澤好整以閒,又很無辜地答著:“奶奶,你說過了,隨我安排的。我也和麗麗說過了,要她從基層做起,如果她做不了就在家裡陪著你老人家,甭到公司裡來了。”
老太太頓時一塞,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很長時間,老太太才找回聲音:“可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