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頭的男人被縱容,更是無所顧忌,他用力在她體內進出,同時在她耳邊說了些話。
林飛玉眉頭不由得蹙緊,教主究竟想做什麼?
趁著她不備,唐樂天攫取了她的唇舌,讓她也沾染上他口中的酒氣。
林飛玉微惱,便要推開他。
唐樂天哪裡肯放,更加地廝纏,甚至還在她耳邊調笑了一句,「哪天要讓娘子也醉上一回才是。」
林飛玉只能在他背上捶了幾記洩憤。
唐樂天在她身上狠狠折騰了一回後鳴金收兵了,不怎麼老實地抱著妻子睡了,睡夢中還三不五時會揉搓懷中的嬌軀。
這使得林飛玉睡得並不舒服,一天亮便起床洗浴去了,被那人沾染了一身的酒氣,幾乎是沒睡著。
泡在熱水中,林飛玉覺得整個身子都舒服了,一手掌額半倚在桶邊閉目養神。豈料——嘩的一聲,有人不請自來跨進了她獨用的浴桶中。
這浴桶雖然一個人用著寬敞,但再加一個人就太擠。
「唐樂天——」林飛玉簡直是有些無奈了,他非要這樣嗎?
唐樂天抱了她在浴桶中坐下,笑道:「一直沒機會跟娘子共浴,難得今天又機會,為夫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我今天還有事,你不許亂來了。」
「我不亂來。」他只是跟自己的妻子親熱,自然不是亂來。
結果服侍林飛玉的侍女前來收拾浴房時,只看到滿地的水漬,原本打算洗浴之後便出去巡視的林飛玉則是因為被人弄得有些累,不得不休息一下才出門。
而那個弄得她一晚沒睡好,早上又很累的男人厚著臉皮也跟著她一道出去了。林飛玉開始覺得這個男人到北疆來不是幫她的,分明是給她添亂的。
當唐樂天第三次擋下她殺人的劍時,林飛玉終於確定——這個男人就是跟回來給她添亂的!
「唐樂天,你最好讓開。」
「玉兒,略施薄懲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殺人?」
「在我赤焰天魔教的地盤上大放厥詞,不給他幾分顏色瞧瞧,本教威信何在?」
「玉兒——」
「閃開。」林飛玉身邊的氣息陡然變得冷冽。
唐樂天便知她這是動真怒了。
「唐大俠,此等妖女你何必與她講道理,她若講理便不是魔教中人了。」
「說得好。」林飛玉冷聲贊同,手中劍陡地反轉,直刺而去。
唐樂天伸手疾攔,卻見她不管不顧,不得已中途自己強自收了招。
血在那人心口暈染開來,就此一命嗚呼。
林飛玉長劍歸鞘,冷然環視一週,「魔經大會召開在即,本座希望諸位武林同道還是守規矩些的好。」
話一說完,林飛玉轉身便走,完全將在場的江湖人視若無睹。
這樣囂張冷傲的林飛玉就是赤焰天魔教最好的招牌,任何人想在北疆城作亂,她劍下絕不容情。
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越來越多的江湖人也認識到了一個重要的事實,那就是在北疆城內你如果說赤焰天魔教的壞話,沒有人會說什麼,但你如果說赤焰天魔教左護法的壞話,只怕你是連飯都沒得吃。
林飛玉殺人,林飛玉冷血無情,但林飛玉只殺江湖人,從未向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下過殺手。
而在她的約束下,隸屬赤焰天魔教左護法管轄的教眾也從不逾矩,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左護法手中的那三尺青峰。
林飛玉,一個讓江湖人開始覺得複雜的女人。
「你的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有人對唐樂天這樣感嘆。
抱著一罈酒的唐樂天也跟著嘆了一聲,望著天上的星星,道:「是呀,女人真奇怪。」上一刻熱情如火,下一刻就能拽你下地獄,如今他已經被她踢出赤焰天魔教外了。
「你這小子總跟她作對,換了是我,我也讓你滾蛋。」
「我請你喝酒,你就是這麼落井下石的嗎?」
那人哈哈大笑,手在嘴上一抹,道:「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當然是不能放過。想當年你到我島上何等威風,料不到有被人掃地出門的這一天吧,而且你小子還連屁都不敢放。」
唐樂天忍不住咳了兩聲,「我說,你這海上霸王跑北疆到底幹什麼來了,我可不信你是為了那什麼《噬魔心經》。」
那人道:「我聽人說你這小子成親了,所以過來看是誰這麼有膽子敢嫁你啊。」
唐樂天對這人看好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