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早已適應了彭俠的籃球,忽然又轉而用自已的籃球必然會有一絲不適應,而只比一球,對於陳然來說,肯定是相當有利的,不明白的還以為陳然把所有的有利因素都給了寂寞呢!
寂寞笑笑,道:“好,果然好,那我們開始!”
寂寞左手緩緩地運著球,雙目盯著陳然的眼睛,而陳然間距半米處,張開了雙手,微蹲著膝,上身前傾,雙目死盯著寂寞手中的球。寂寞將球換右手運球,往右急切而去,仿如要住右突破,陳然緊跟於右防守,寂寞忽然急停,似要急停跳投,陳然亦急停補上,寂寞再變,右手球跨檔交叉交到左手,左手運球再往左四十五度角切去,急停,雙手往上一舉,陳然補上,並彷彿就要跳起封蓋寂寞的出手。寂寞笑道,“你上當了,我剛剛是假動作。”右腳微挪一步,跳起,出手。
彭俠本來正在場下不停地拍著手,大聲叫說:“寂寞,你怎麼還不出手,是不是怕投不進啊。”忽然看到陳然跳起封蓋寂寞的球,馬上跳起破口大罵:“死了,死了,笨蛋,他的是假動作!什麼寂寞高手嘛,對付一個不太會打球的人還用假動作,下流之致,無恥之極…”
寂寞跳起,出手,右手拔球而出,就在他認為一切都結束時,他忽然看到一雙手在眼前升起,伸的很長很長,“擦”的一聲微響,球被抄到了一點下邊緣。球的飛行路線偏離籃框,砸在了籃板上,球沒進。此時寂寞聽見陳然輕輕地說:“我剛剛那一跳也是假動作!”
場下一片愕然,只有彭俠一個人像個大狗熊似地活蹦亂跳,“好運氣,我們贏了!帥呆了,爽呆了,太爽了!”大叫一通。
陳然輕捏了一把汗,他剛剛是騙寂寞假裝封蓋他的球,然後引寂寞出手,再封蓋寂寞的球,因為並不搶籃板,所以他可以全力出手,沒有後顧之憂,他只要能捱到球使球改變一點點路線就贏面大增。他賭的就是寂寞不知道他的彈跳能力有如此之好,且沒有防犯他會做封蓋這種以身犯險的假動作,當然如果陳然的平衡能力不好,或者身體協調能力不強,更或者彈跳力不是那麼驚人,也許這一切都都來要隨之改寫,而一切都應當是以陳然的輸局收場,所以這場贏的幸之致。
寂寞愣了愣,看著彈板而出落在地上繼續彈動的籃球,有一絲失落,隨即瀟灑地一拔額前有些散亂的頭髮,說,“我輸了!”
“不,是平了,其實只是這一球平了,其他的我都是輸,真要算輸,我早輸了!”陳然笑笑
寂寞雙目在燈光下變的精亮,整個人筆直而立,晚風中幾許瀟灑,有絲寂寞的笑容爬上眼角,盯著陳然說:“好,我期待我們以後的較量,這次我們算平。以後我不會佔一個球場了,也許大家一起打真的會快樂些。”
陳然仍是笑笑,“也許下次你會失望的,我不太會打球,我只打過一年的籃球。”
寂寞道:“是金子遲早會發光的,至少有你那麼好彈跳的人在全院也找不著幾個,我們下次的較鋒一定會更精彩,我會認真和你對決的,今天我很高興。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他。”
陳然笑笑不語,心中有一道淒涼,真的是金子就會發光嗎?他也不知道,但他真的很渴望能像寂寞一樣打那麼漂亮的籃球,那種生命啊,那樣的活力啊,是多麼的讓人嚮往啊!
這時彭俠驀地慘叫一聲,拖著陳然就往宿舍狂奔而去,一邊大叫道:“新生的寢室快關門了,快點,要不就回不去了,天啊,我的行李還沒有整理啊。”
四周的人見沒戲看了都自動散去,但是這晚的比賽卻迅速流傳開來。
當彭俠和陳然以裸奔的速度跑到宿舍樓門口的時候,開心的發現他們還是趕上了末班車,兩人深呼幾口氣後,開始了艱難的爬樓工程,彭俠一邊氣喘吁吁地唱著小剛的《末班車》,嘶啞的嗓音立即讓人想起了F大校院掛著的那兩個叄十年前的破廣播。一邊頭也不回地對陳然說:“很歷害嘛,你還騙那個什麼寂寞高手說你不會打球。結果還蓋了他一個帽,嗯,至少也是摸了下他要投出的球,簡直是太帥了,哇!如果以後咱倆聯手,那豈不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寂寞高手,哈哈,我想好了,以後咱倆也取個風靡F大美眉,震到F大帥哥的外號,就叫“鐵血雙雄”吧?前景無限美好嘛,怎麼樣?”接著想想又道:“鐵血雙雄好像有點俗,要不叫龍兄虎弟?嗯,好像也不是太好,算了,還是那天想到了我們再商量商量好了!”
陳然有些高興又有些喪氣地說:“我沒有騙寂寞,我真的是不太會打籃球的,小時候我們讀書的地方窮,沒有什麼機會摸球,到了高中一天到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