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課,看書,考試。平時我是會去玩一下,但是一直都是玩的不盡興,也沒有人教,每天看的比打的要多得多。直到高叄要面對高考時,老師才對我們放鬆了管制。那時他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說什麼到這裡了,是這樣就是這樣了,後面的路就是各看天命的。我就想到了平時最喜歡玩的運動——籃球,一方面想透過籃球練練身體,另一方面也想給自已解解高考的壓力。那時高考的壓力是很深重的,其實我很喜歡看看籃球比賽的,但畢竟我打球的時間太少了。我投籃也不是很準,運球也不會很好,突破配合我更是不會,我只是彈跳還行,眼睛還好,會些防守。今天贏的非常幸運的,要是有一天我能有你那麼歷害我不知該有多開心呢,今天看你和寂寞對決時,你打的好帥啊,他那麼強,你還能在他手中進二個球,要是我,也許剛運球就被他斷了,當時我看見你們的比賽真的好興奮,也希望能和你們一起打球。所以我後來會答應和寂寞打球一樣,雖然我知道自已籃球不行,但能和他對決一下也好啊,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籃球的,我心裡也很期待有一天和寂寞真正的對決。”
彭俠有些默然,輕輕的道:“看來我是比你要幸運多子!”
夜已深,各個寢室的燈基本上都已經熄了。畢竟已是深夜的十一點,陳然輕輕地推開門,月光透過北面的窗戶輕輕地撒在了寢室的中間的區域,可以清晰地看見室友們都進入了夢鄉,張江南在喃喃自語著讓人聽不懂的夢話,風小云將自已蓋的被子踢到老遠,掛在床邊形勢已是岌岌可危,羅峰的睡相則是素面朝天,一本正經,而李智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在靜靜的深夜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兩個人到公共的洗衣間洗完澡後,彭俠將床隨便折騰了一番就進入了夢鄉,畢竟今晚的對決使他非常的彼倦。然而冰涼的水也許刺激了陳然的身體和大腦,他再也睡不著,不是因為剛進大學,進入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而興奮,而一切他都是早有心理準備的。他覺得有些東西是必然的,既然自己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那就學會來去適應它吧,他是忽然覺得他要好好安排一下自已的大學生活,不應當讓自已在這四年中虛度光陰。而彭俠和寂寞的對決的身影不斷地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漸漸地彭俠的身影換成了自已的身影——那將多麼美好啊,陳然小聲地對自已說。緊緊地握了一下拳頭,“我也一定能做到的!”按照陳然的性格今晚的想法是有一些激進的,在之以前,他對任何事情都不會放太多的心思。很少主動積極地去做一件事。在他的心裡一直都遵行著一切隨緣的規則,但是現在他決心要在籃球裡找出自已的一片天空,也許陳然的命運也隨著這一夜而開始了重新的轉動。
窗外的月光依然漏下一塊光的手帕鋪在寢室的中間,是那麼地朦朧和美麗。然而在這個美麗的夜晚,陳然卻一夜無眠。
第一卷 煙雨江南 第十章 開學班會。
如果說開學對於新生來說是一件開心事的話,那麼很顯然,甜蜜和痛苦總是相生相伴的,新生們的開心在第二天就被輔導員徹底摧殘的體無完膚——因為傳說中最讓人痛苦的軍訓將在第二天向同學們揭開它那神秘的面紗。(也就是惡毒的嘴臉——節選李智語錄第一卷第一章“一句話說軍訓”)
一個約有一米七五的中年人走進了亂的有比菜市場的二教705,直接在講臺上摸了一支粉筆,並在黑板上寫下鋒芒畢露的板書“劉志忠”。轉過身來,筆直地站在講臺前,他有著一張黑而嚴肅的臉,一雙眼睛看上去很是凌厲,鼻子上掛的那付眼鏡並不能很好地掩蓋他眼中的那份威嚴,寬寬的肩膀,鬚髮皆張,上身穿著一件略顯過時的襯衣,一眼看去倒像是一個退伍軍人的形象。
嘈雜聲嘎然而止,同學們一致靜靜地望著他,感覺像是在等待他的裁決,又感覺在看一個小丑。就像是電影裡的一個定格,接緊著又一致的開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但聲音明顯比剛開始時要小了許多。
“靜一下!我就是你們99社經一班的輔導員,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自忠。文刀劉,志氣的志,忠誠的忠。大一這一年我擔任你們的輔導員,我非常高興能帶你們99社經一班,我希望我們能在未來的這一年裡相處愉快。各位同學都是來自大江南北,能在同一個班上做同學應該算得上是緣份非淺,大家一定要相互幫助,和眭相處。”
劉老師先環視了一下教室,讓人感覺是一個屠夫進了一個亂哄哄的養豬場,他的眼光就是那把閃亮的刀,看著那些待宰的豬,所說的都是老師們在開學演講時千篇一律的模版語言,但是語氣裡卻多了一分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