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追女人總要我擦屁股?!”
“誰讓你沒女人,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多做些善事。”寧雙牧將報紙扔進他的懷中。
“什麼叫我沒女人?!以兄弟我的姿色只要招招手就有一堆女人你信麼?!”陸江引蹙著眉頭,他的語氣莫名其妙委屈起來,“我是想認真找個女人過日子,可就沒一個看對眼的!鬼知道我以後的女朋友現在躺在誰的懷裡。”
嚴清巡笑得雙肩直顫。
莫行堯瞥了他一眼,沉聲說:“既然清巡也回來了,雙牧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謝小姐帶給我們瞧瞧?還是你準備一直藏著掖著?”
“不是我不想。”寧雙牧吐出這個五個字後,便也抽起煙來。
“怎麼?”嚴清巡問。
寧雙牧苦笑:“我感覺,在她心中我可有可無。她不需要我的幫助,也不接受我送的東西,如果不是我要求,她也不會主動聯絡我。在一起這麼久,她的態度始終不鹹不淡的,好像隨時都會和我撇清關係。”
“女人都是這樣。”莫行堯眯了眯鳳眸,神情晦暗不明。
寧雙牧想起莫行堯剛回來時,陸江引悄悄對他說:“你以為行堯是回來做生意的?他是回來泡妞的!”此時好友又這般無奈地開口,他的心裡登時湧起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感覺,寧雙牧問:“你那位也是這樣?”
“她?”莫行堯冷冷地哼了一聲,近乎咬牙切齒地說,“她冷血無情又鐵石心腸。”
陸江引翻了個白眼:“真受不了你們倆的怨夫氣場。”
四人談了一陣子,想著時候差不多了,寧雙牧看了眼腕錶,衝好友們微微頷首:“我還要去接人,先走了。”
他一抬手,陸江引就能猜到他要說的話,不耐煩地揮揮手道:“走吧,走吧,妻奴趕緊走。”
而此刻的SLG,迎來了一位不尋常的客人。
謝慕蘇波瀾不驚地注視著宛如軟體動物般的女人說:“張小姐,這邊請。”
在謝慕蘇的陪同下,張馨逛完了整間店,她有些意興闌珊,輕啟粉唇道:“你設計的衣服風格不適合我。”
“張小姐遲鈍到需要逛完整間店才能得出這個結論嗎?”謝慕蘇平靜地問。
“哎,謝慕蘇你還記恨著我叫你去陪酒的事兒?”張馨兀自一笑,不等她回答,又道,“你的店接受定製嗎?”
“我這人天生小肚雞腸心胸狹隘沒辦法不記仇。”但有生意不做白不做,謝慕蘇說,“至於定製,請問張小姐自備圖紙還是全由SLG一手包辦?”
“有。”張馨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張圖紙。
寧雙牧便是在這時大步走了進來,他目不斜視地看向謝慕蘇:“慕蘇,還沒下班嗎?”
謝慕蘇搖搖頭:“張小姐要定製衣服。”
張馨慵懶地倚在櫃檯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從寧雙牧的身上溜到謝慕蘇的身上,她恍然大悟般笑了笑:“原來如此。”
謝慕蘇不知就裡,但她肯定,寧雙牧明白張馨的意思。
“張小姐,如你所見,我趕時間,能請你跟我的助理詳細談談關於服裝的布料等細節問題嗎?”謝慕蘇將圖紙遞給一旁的錢媛。
“行。”張馨打了個“OK”的手勢,徑自走向錢媛。
謝慕蘇在兩道動聽的女聲中,與寧雙牧一同離開SLG。
“你不想知道張馨的意思嗎?”他發動了引擎。
“沒興趣。”這是真心話,她並不想知道張馨簡單的一句話中包含著怎樣的故事。
她的臉色淡淡的,他覷著她,儼然忘了自己在開車:“是不是在你眼中,不論我為你做了什麼事都是理所當然不求回報的?”
“你在開車。”她出聲提醒。
她辛苦工作了一天,實在沒力氣考慮其他的事,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但她不認為她有錯:“從頭到尾我都被矇在鼓裡,也許你單方面又幫了我什麼,不過既然一開始我就沒有知情權,現在馬後炮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他忽然有些疲憊,好似不論他做什麼,告訴她不告訴她,都會惹得她不高興。他以為他足夠了解她,卻不曾想過,她會這般冷淡。果真是,冷血無情又鐵石心腸。
等待綠燈的時間裡,他掃了眼她空蕩蕩的手腕,聲音冷了三分:“你不是答應我戴手鐲嗎?”
像是預測到他的反應,謝慕蘇從手提包的內層裡拿出金燦燦的手鐲,主動戴在手腕上:“白天工作時畫設計圖不方便。”
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