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捧著木匣的宮人招了招手,待宮人走近,他從木匣中取出一樣玻璃玩物,遞給了兕子。
多彩玻璃製品,看起來很炫,是一匹小馬。
兕子接過來欣賞擺弄,很是愛不釋手。把玩了一會兒,抬頭笑道:“這是大盈庫的新品,很價錢吧?”
徐齊霖笑了,說道:“這個可不好說。大盈庫本就是皇家內庫,所出皆屬皇家。當然,要是在市面上,這個玩物確實是價值不菲。”
兕子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說道:“皇家呀,也就是這點好吧!對於錢財,真是沒什麼概念。”
“這樣不好嗎?”徐齊霖笑著反問道:“吃喝不愁,也不用賺錢養家。你這叫生在福中不知福。”
“或許是吧!”兕子垂下頭,盯著那七彩玻璃馬,好半晌才幽幽地說道:“只是我在意的不是這些。”
徐齊霖想了想,說道:“是為了和魏叔玉的親事?我不是說了嘛,很快就會有結果,你就等著好訊息吧!”
侯君集謀反,不僅牽連到自己一家,還會牽連到曾推薦過他的魏徵。活人死人一起坑,侯君集真是做了孽了。
而李二陛下僕碑悔婚,也是很快的事情。徐齊霖不能直說,便卻還是給了兕子以寬心的安慰。
“除了會醫病,你還會占卜呀!”兕子確實有些安心,還開起了玩笑,說道:“那你算一算,徐充容肚裡的小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
徐齊霖撓頭苦笑,正要辯解,卻見阿姐在宮女的陪侍下,正慢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