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這手術屬於大型的,需要家屬簽字,然而情況緊急,容不得半點耽誤。於清揚和我直接與院長溝通,允許了先手術後簽字。林慕夏被推上了手術檯,指示燈亮起,我們在門外坐立不安的等待。
過了能有五分鐘,寧疏影和蔣天賜回來了,二人分別探出一隻手拖著一個男人的腳腕,將對方當人肉拖布般拖行了一道。蔣天賜的肩膀還跨著一隻老式的狙擊槍和一個支架。
這狙擊手臉被打的腫得老高,嘴都被抽歪了,眼眶發青,甚至連扣動扳機的右手腕部插了柄寒鐵飛刀,尤其是食指,從指尖處一劈為二,化為兩隻向外撇的半根肉條。
他的衣服上佈滿了碩大的腳印子,一瞅就是蔣天賜的傑作。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狙擊手的衣服,散碎成條,連皮肉都開了,滲透的鮮血將衣服染紅。
我觸目驚心的道:“怎麼抓到他的?”
“開始他跑了。”蔣天賜憨乎乎的道:“我衝上頂樓時,發現只有一架狙擊槍和一個支架。寧老弟從後方堵也沒堵住,這狙擊手混入了一個觀光團離開的。不過奇怪的是,寧疏影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說到五百米外的瓜子樓拿犯人。我們就警惕的去了,沒想到的是,這個狙擊手被吊在鐵門前,被抽得皮開肉綻的。”
我狐疑的道:“確定此人是開槍的狙擊手,而不是替死鬼?”
“能確定,首先是他的手指變形度與繭子,符合狙擊手的特徵,其次他是穿著我上樓時遇見下樓的觀光團的衣服,這衣服中有被扒光綁在廁所裡男子的身份證。此外他的鞋子中還有任務的詳情和專門用來收取佣金的境外銀行卡。回來的途中我動用以前的關係查詢過了,賬戶資訊的肖像與他本人無異。”
“任務詳情?”我瞪大眼睛,驚訝的伸出手,“老蔣,拿來我瞅瞅。”
寧疏影揮手攔住我的手臂,“先告訴我林大腳的情況。”
“別擔心,沒生命危險,斷了根肋骨。”我雖然說的輕巧,卻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擔心。寧疏影收回了手,我接過蔣天賜手中的任務詳情,“滅掉XX病床躺的病人,一槍斃命,如留活口,提頭來見!”
確實衝西門望東來的。
我拿起對方所用的狙擊槍,反覆的觀察,道:“老蔣,這玩意是不是早淘汰了?”
“嗯,不過有一些狙擊手挺鍾愛這一型號的,畢竟它象徵了一個時代,至今仍然愛不釋手,我家中就收藏了一把。”蔣天賜專業的解析道:“它有一個缺點,聲音大且無法消音,狙殺的威力一般。現在很少有人拿它實戰了,除非是偏執的老牌狙擊手。”
我詢問的道:“這狙擊手有名嗎?”
“沒聽過,他是泰國的,年齡得有五十了,這麼老還接任務。”蔣天賜一陣唏噓,他宛如死神的道:“也許我該同情他的,不過傷慕夏者,死不足惜!”
我匪夷所思的道:“我比較好奇,究竟是哪個好心的神秘人,幫咱們把狙擊手攔住吊抽,還通知你們……”
第八百八十五章:泰囧!
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抓到這泰國狙擊手先被送完醫護室止住傷情,萬一有個好歹,豈不是毛都問不出來?我把醫院遇襲的事情彙報給了裴奚貞,他聽完勃然大怒,表示正往這邊趕,如果慕夏有不測,就讓狙擊手償命!由此可見,多功能警花是有多深入人心。至於林婉婉、林憶那邊,我和寧疏影交流過,暫時沒有通知,等傷情穩住了再說也不晚。
寧疏影與於清揚守在急救室前,我和蔣天賜返回了病房,望見西門望東躺在地上滿眼的安靜。算下來已經六個小時了。我朝負責看守他的特警詢問道:“期間沒有醒來過?”
“醒了一次,崩潰的看清楚了現在傷勢,又昏迷了。”特警解釋的道。
我心中的石頭落了地,“還好恢復了意識。”
蔣天賜留下來和特警一塊守病房,我跑回急救室看林慕夏的情況,透過出來的護士口中得知,林慕夏的手術已經到了尾聲,不過靜養的時間得長一點,兩個月是保守預計的。
寧疏影攥緊的拳頭鬆開,掏出手機撥打了寧綢的電話,接通時他說:“寧綢,我欠你一條命,今天開始想怎麼扎就怎麼扎,我絕無二話。”
“嗯……沒聽懂,不過你心甘情願讓我試針,我蠻開心的。”寧綢不是愛打聽八卦的人,象徵性的聊了幾句就掛掉,搞得醞釀半天的寧二貨都沒能來得及講出“謝”字。
裴奚貞趕到了醫院,最近空氣比較陰溼,他拄著陰陽傘瘸噠瘸噠的來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