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眼前,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是哪個混蛋傷了咱們的警花?”
“頭兒,那外籍的狙擊手已被控制住,正在療傷。”我聳肩道。
“療個JB。”裴奚貞強勢的衝到醫護室,我們緊隨其後,注意他把對方的針管子“撲哧”抽掉,覆蓋的紗布“噗哧”、“噗哧”的撕開,狠狠地朝其胸口踹了腳,“娘個蛋的,你真是欠幹啊!”
泰國狙擊手“噗!”血液混著痰噴了出來,他虛弱的道:“&……#¥%”
講的是泰語,我們在場的,沒一個人能聽懂。
裴奚貞右手動了動,猛地又扇了對方一個耳光,他解氣的朝醫護人員道:“把這傢伙按之前的進行醫護處理。”
護士和醫生驚恐的望了眼兇巴巴的老狐狸,麻木的點頭。
“清揚,你們那有沒有懂泰語的?”裴奚貞扭頭問道。
於清揚的死人臉露出半截紅舌頭,“這……我們全隊唯有我一個人懂點。”
“哦?懂到什麼程度?”我好奇不已,沒想到特警隊長還是多才多藝的。
“薩瓦迪卡~~~”於清揚駕輕就熟的道完,我們期待下文的時候,他的死人臉一扳,“就這一句。”
裴奚貞一拳擊中他的胸口,“滾粗!”
我們聯絡到了情報科,指派了一箇中泰混血的警員趕來醫院。這傢伙叫曾慶春,單從外表來說,完全是純種的華夏人,不過一張嘴的調就是泰國腔,據說他被審批的時候卡了半年才透過。
裴奚貞把泰國狙擊手搖醒,提住對方的領子,指向旁邊的曾慶春。
泰國狙擊手本能的露出牴觸的表情,他不停地搖頭,嘰裡呱啦的。
曾慶春道:“他說,請殺了他。”
“你跟他講,接的這個任務究竟是誰釋出的,還是說私人關係請的?”裴奚貞指示的道。
“&……#&¥%”
“#&%……”
曾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