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沙姆巴拉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兩位同志,這種巨大而急速的變化讓人有些不能接受。

為了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也為了鼓勵大家打起精神,張連長做了一番動員:“同志們,幹革命少不了死人,離不開流血犧牲。從峰和張大壯同志雖然犧牲了,但他們是為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犧牲的,他們的犧牲比泰山還重。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將他們未竟的事業進行到底,絕不能讓他們的血白流,完成任務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悼念。”

趙科長也在一邊幫腔:“雖然我們失去兩位同志,但我們一樣有信心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

小黃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流血不少,但是,他嘴唇抿抿著,被火苗照著顯得有些剛毅。

席苗低頭不語,這種劇烈的變化或許讓一位年輕的女人心理上有些難以接受。

我突然覺得這時候的她充滿了母性和慈愛的光輝,甚至幾乎忘記了鴿子的事。

我心裡也很不是味,雖然和這些人並不太熟悉,特別是犧牲的從峰和張大壯,都是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小夥子,他們的人生之路本來應該還很長,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享受人生應該擁有的幸福,卻為了一項莫名其妙的任務犧牲在興安嶺的莽莽叢林之中,這對他們是一種不公。

一路上沉默寡言的教授這時候突然開口:“我們就要接近了。”他像是說給我們聽,又像是自言自語。?

第十四章 怪人

第十四章 怪人

我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就要接近了,接近什麼?接近紅葉溝?還是零號基地?

教授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就那麼嘟囔了一句,接著又陷入沉思。

張連長和趙科長看了他一眼,都沒說話,好像沒有聽見這句話。

氣氛依舊有些沉悶,顯然,張連長的動員講話效果不是特別理想。

又坐了一會,大家重新排班。我和張連長值上半夜,趙科長和小黃值下半夜。

小黃身上有傷,席苗給他重新檢查了傷口,又換了藥。

主要是外傷,雖然傷得不輕,但小黃體質好,又年輕,傷情一時倒也沒有加重的趨勢,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張連長讓小黃早早休息,我把熊皮大氅讓給他,他不要,我說:“這地方夜裡很冷,你身上又有傷,不穿暖和些根本睡不著。我在火堆旁,不要緊的。等你值班的時候再還給我。”

在我的堅持下,小黃終於穿上熊皮大氅,正好可以把大部分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大氅很笨重,可是在東北,只有這種看著不怎麼漂亮但卻實用的東西才能抵禦最惡劣的天氣。

小黃很感激:“謝謝你。”

我笑笑:“沒什麼,快去睡吧。”

唯一一個睡袋給了席苗,她是隊伍裡唯一的女人。

女人總是會被照顧的,特別在男人多的地方。

教授和趙科長也找塊地方,用行軍被簡單裹住身體,睡覺了。

我和張連長坐在篝火旁,黑背則蹲在我的身旁。

看著跳動的火苗,心情突然很複雜。

張連長埋頭吸菸,一句話也不說。他掏出一支菸,遞給我,問我要不要也來一支?

我搖搖頭,表示不抽菸。張連長苦笑一下:“不抽也好。學會後就戒不掉了。”

皓月當空,銀白色的月亮掛在浩渺的太空,將大地照得一片慘白。

月光如洗,月光籠罩著大地上的一切,我頓覺一陣寒意襲來。

這時,耳朵突然又聽見“撲啦啦”一陣響動,聲音雖然很輕微,但是很熟悉。

我急忙扭頭去看,一眼就看見五十米外的樹梢頂有隻白色的鳥兒正在遠飛。

就在一剎那,它就消失在視野中,但我還是看見它消逝前的最後身影。

是那隻鴿子。我的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

張連長看我臉色有變,也急忙往那邊去看,可什麼也沒看到。

“怎麼了,虎子,你看見什麼了?”

“沒,沒什麼,我好像看見,看見一隻鳥。”我心裡充滿疑惑,但並不想在這時候說出來,萬一猜錯了,很麻煩,還是暫時壓在心底為好。

張連長“哦”了一聲,重新恢復了平靜。

等了一會,輕微的鼾聲已經傳來,顯然,有人已經睡熟。

張連長扭頭看看四周,沒有任何異常,輕聲對我說:“虎子,這幾天累壞了吧?”

我笑笑:“沒什麼,山路我常走,打獵的時候一轉悠就是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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