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任何我們不知道的資訊,那麼你應該讓我們知道。事實上,你一得知這些訊息就應該告訴我們,而不是像這樣浪費我們的時間。”
“我確實立刻就讓你們知道了。”溫西回答,“事發當天我就告訴你們了,只不過你們總是忘記它。我也沒有隱瞞任何東西,必須等到所有的嫌疑人都獲得確認之後,才能證明我的理論——任何時候都可能出現某個事情推翻它。到現在為止,我仍然沒有實踐證明過,但是隻要你們願意,我隨時可以證明。”
“快點,快點,”檢察官催促,“請告訴我們你想證明什麼,我們全力為你提供機會證明它。”
“好!太棒了。現在讓我們回到發現屍體的現場。整個問題的關鍵點,達爾齊爾,我曾經向你指出過,就是那個讓我們從一開始就確信這是一場謀殺而不是意外事故的東西。
“你記得我們發現屍體時的情況。它躺在小河中,冰冷僵直,岸邊支著的畫架上有一幅尚未完成的畫,還有一個調色盤,一個畫包和一把畫刀。我們檢查了死者的所有東西,而我對你說:‘有一個東西丟了,如果我們找不到它,那麼就意味著這是謀殺。’你還記得嗎,達爾齊爾?”
“我記得非常清楚,溫西勳爵。”
“在坎貝爾的畫包裡,我們發現了九管顏料——硃紅色、天青色、兩個鉻黃色、濃綠色、深藍色、緋紅色澱、玫瑰紅、檸檬黃——沒有鉛白色。就像我當時解釋的那樣,對一個畫油畫的人來說,沒有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