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看來坎貝爾與高爾夫俱樂部秘書的吵架已經被載入門城當地歷史了。
“而且事實上,這事也不能怪斯特羅恩。”麥克喬奇繼續說,“坎貝爾在門城僅僅住了兩季,但是他與這裡所有的人都不和。喝醉酒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惡魔,而當他清醒的時候則絕對是個笨蛋。真是恥辱。我們藝術家團體中的成員彼此和睦相處,很少會發生衝突,而現在這裡沒有別的,只有爭吵——所有這些都是坎貝爾這個傢伙引起的。”
“是啊。”默多克說,“他很快就會平靜下來了。這個傢伙不是本地人,還沒搞清自己的位置。從他的胡言亂語中得知,他根本不是蘇格蘭人,每個人都知道他來自格拉斯哥,但他母親是個北愛爾蘭女人,名字是弗拉納根。”
“難怪這麼粗魯。”默裡插話進來。他是一位銀行家,柯克沃爾本地人,對任何一個出生在威克以南地區的人都有一種毫不掩飾的蔑視:“最好別理他,如果他想得到某些人的關注,我想也不會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
說完他還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你是說休·法倫?”邁克爾達姆先生暗示道。
“我可沒有指定任何人,”默裡說,“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因為某位夫人惹了不少麻煩。”
“完全不是那個女人的錯。”麥克喬奇著重強調。
“我沒說是那位夫人的錯。但是這樣的麻煩沒有人能幫他們解決。”
“我完全不能想象坎貝爾如何扮演家庭破壞者的形象。”溫西甚是愉快地說。
“我也完全不能想象。”沃特斯咕噥道,“但是他自己能夠想象就足夠了,有一天——”
“好了,好了,各位,”默多克趕忙說,“坎貝爾確實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但是大家最好多擔待些,不要理他就是了。”
“完全正確。”沃特斯說。
“不是還有關於釣魚的爭吵嗎?”溫西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