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的喜歡。”這是我對她的忠告,只是她能聽進去多少,與我無關。
可以說自從鄧心怡的事情出來的之後,我對於別人的事情插手就少了許多。人啊,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裡能有那麼多剩餘的心力?況且你就知道自己出力能換來什麼?
自從那次之後,何夏遠像是乖了許多。而我恨不得自己的二十四個小時都在法院度過,加班加點地將任務完成,換個工作,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一共就四個人,孟曉就夾在我和鄧心怡中間,而我在鄧心怡和何夏遠之間煎熬。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何夏遠的病結束得很巧合,當時我們在l市的工作已經接近尾聲。
計劃是一個多月,誰知道足足捱到兩個月。前面已經說過l市是座山城,我們最後決定去爬山玩玩兒。
去之前,幾個人都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是卻沒有想到會遇到突發狀況。
幾個人順著溪流走,只是到了楓葉林之後,就走散了。說起這個走散倒是有趣,何夏遠一直都走在前面,而是則低調地斷後。但是最後,當我抬頭找人的時候,卻只看到了何夏遠,那兩個人都不見了。
“何夏遠你不是在最前面麼,她們人呢?”我穿著一件條紋襯衣,外套一件酒紅色的西裝小外套,在陰深深的樹林裡還真的有點冷冷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何夏遠話裡透著漫不經心,我突然就想到孟曉那句略帶傷感的感慨:何夏遠除了這張皮,你有什麼?
這個念頭只是一念,隨後我就有點哭笑:黃欣欣,你和他有什麼不一樣,當年葉知秋不也只是看中了你這張皮麼?
“黃欣欣,你沒有什麼資格嘲笑我。”何夏遠跟在我的身後,硬邦邦的話突然脫口而出。
“沒有,我們半斤八兩。”只要是我們單獨在一起,他都是危險的,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我加快了腳步,以為自己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