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許我唯一 作者:隨便看看

我有注意到他眉宇微蹙了下,隨即舒展開,至於丁嵐看過來的視線就如她給我的整體感覺——盛氣凌人。她總以一種俯瞰的親蔑之姿來對我,眼底是藏不住的厭惡。

我時常想,丁嵐厭惡我其實就跟我厭惡她一般強烈,因為彼此立場不同,站的角度也不同。確實我得承認,我厭惡這個女人,厭惡她那高人一等的態度,不過就是前世修來的福,生養在富貴權勢人家而已;也厭惡她趾高氣揚的樣子,彷彿許子揚已是她的囊中物。

這是我第一視覺上去觀察的兩道視線,轉瞬就看到許子傑斜勾著嘴角看我,他總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帶著嘲弄與惡意,卻又似乎不像表面那般。這個人,我也越來越看不透,那次約談他以常聯絡為終結,但那之後倒也沒特意來找我,就連電話也不曾有一個,晃眼就是三個多月了。

等轉首看到陳新與謝雅注目過來的神色時,心中一暖,他們眼中的溫和與善意,才是最真的情緒。不如別人那般彷彿隔了一層薄霧,看也看不真切。

謝雅與陳新輕語了一句後,就向我走來,我亦微笑起來。慶幸這個聚會她在,不然還真令人坐立難安到窒息。我們找了一處空地,避開了人群,輕聲詢問:“如何?最近怎樣?”其實無需多問,只從謝雅的眉眼中就可看出她過得不錯。

她拉過我的手,誠摯地說:“豬豬,謝謝你。”我挑了挑眉,靜待她的下文。只見她淺柔笑了下後,又道:“原本我和新子沒那麼容易消除芥蒂和好,是他逼問我傳奇那些舊事,然後聽我提及了你的名字後,又追問詳情。後來他去見了你一面,回來就緩了語氣。一定是你在他面前為我說好話了吧,君子那件事是我之前沒聽你的,如果早一點。。。。。。”

她頓了下來,臉上有著無限惆悵,眼底隱隱還有餘痛。我嘆了口氣,輕拍了拍她的手,“你能想通就好,陳新是個值得你託付的男人。”君子的事,會是謝雅心底的殤,要她短時間內全然忘記是不可能的,希望時間能夠撫平一切。

倒是她話中提及的,似乎陳新回去並沒有講我和他在老區的淵源,或者就是提起也沒深談,所以謝雅才沒來問我相關事情。因為謝雅是知道唯一這件事的,若她知道唯一就是許子揚,定會問我現在的想法,而她此時神色明顯是不知情。

不知也好,我想陳新自有他的想法,而且我的事也不想影響到他們兩人的感情。

說是聚會,到底因為是兩種世界,導師的學員只能湊作一堆,而那批人則聚在一起。謝雅與我說了會話就去找陳新了,我因不想加入任何一個團體,就沒有動,坐在原位上。心道晚點乘人不注意就偷偷溜了,導師也不至於會不快的。

空腹喝酒,灼得胃有些難受,我飄過一眼食物,抬手去拿那塊提拉米蘇蛋糕。卻在觸及時,被另外一隻白皙的手給搶了先,抬眼一看,是丁嵐。

麻煩來了,腦中自然閃過這句話。丁嵐有意走到我旁邊來,不可能是湊巧,明顯是來尋事的。我縮回手,從椅子裡直起了身,因為不想仰視,而我在站直後身高卻是要比丁嵐高,故而變成了微低了眼俯視。

丁嵐面色倏變,隨即笑得陰沉,壓低聲音道:“餘淺,今天我就讓你看清你的價值。”話聲一落,她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我不防備身體直往後退,伸手想去抓什麼,卻被她重力拍開,這下我是著著實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且頭還碰著了桌子。

疼痛是在隨後侵襲而來的,隨著我摔坐在地的瞬間哐啷的餐盤聲也隨之而來,一下子四散在我周圍。這可能是我最最狼狽的一次了,一些食物的菜汁濺到了我身上,將我那件米色外套給染了個遍。

最主要的是那一下摔倒,一時竟站不起來,只能坐在地上,任由無數視線注目在我身上。我正待抬頭怒斥丁嵐,卻被她先聲奪人:“餘淺,你為何要故意摔倒來陷害我?我明明碰都沒碰你!”

我。。。。。。到口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許子揚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視線內,但他不是走向我,而是環住了丁嵐的腰,低聲問:“怎麼回事?”

丁嵐立即一副驚惶如小鳥般的依在他懷中說:“剛才我過來取些你喜歡吃的提拉米蘇蛋糕,卻被餘淺給搶了去,然後她說丁嵐你別得意,就突然往後栽倒了下去。”說到這裡,又轉過頭來艱澀對我說:“餘淺,很抱歉,我什麼都可以讓你,但是不能把子揚讓給你。”

我沒有去看她,只是盯著許子揚俯首的眉眼,那裡沒有我以為的溫柔與疼惜,只有著若有似無的厭惡。他信了丁嵐的話,真的以為我有意做這場戲!

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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