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滑天下之大稽,被害者反被侮為害人者,四周看過來的目光裡多是親蔑與嘲諷,在笑我畫虎不成反類犬,不過是東施效顰。沒了解釋的**,心暗成灰,耳邊聽到幾聲急切的腳步,眼前出現幾隻手。
我循著往上看,發覺居然是秦宸和陳新,還有謝雅,他們上前要來扶我。卻又因同時出手而怔愣住,謝雅轉首去看陳新,眼中浮現疑慮。而秦宸眼色一暗,退了回去,沒作聲。
我立即握住謝雅的手,就著她的臂力起身,椎骨之痛這回是真嚐到了,忍住齜牙咧嘴,朝陳新客氣地道謝。余光中謝雅眼中的疑慮散了,轉而看向我的關切。
霎那間淡化了某種危機,在當下這種情況,秦宸來扶我在情理中,可許子揚早有言明不准我與他有糾葛,若我受了秦宸的幫助,那麼可能會牽連到他。而陳新的相助卻是莫名,他在外,於我只是閨蜜的老公,怎麼都不該由他來扶我起身,那一刻謝雅眼底的懷疑也證實了陳新沒把我們在老區的事告訴她。
導師此時也走了過來,立刻有同學在他耳邊悄聲報告:“導師,我剛才是看到餘淺自個摔下去的。”接著就是好幾聲的附和,全都是每日我們一同相處的同學。唯有秦宸在旁低斥:“好了,別說了。”只是看我的眼神中也存著責怪,他也以為我是在假摔。
假摔!多麼可笑的名詞,用在足球場上的,如今卻加固在我身上。
導師改了平日的溫和,眼中帶著嚴厲質問我:“餘淺,你為何要如此做?我知你與丁嵐不和,這次特意辦這個聚會,將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