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其迷魂,然後讓對方糊里糊塗的回到法壇跟前,哪怕是穿州過府也阻擋不了。
“啊,這他孃的也太厲害了,等那南宮黎迷到壇前了,我非打死他不可,敢綁架老子這麼多人!”老湯大為驚喜,就好像看到南宮黎馬上就要到壇前領罰了似的。
費三娘也說:“這日我算是開眼了,原來陰陽之術竟如此高深!”
我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回頭繼續看向法壇上的那個小人。不僅是我,大家也都既緊張,又好奇的死死盯著那個小人。
小人移動的雖然很慢,但是等了一袋煙功夫後,那小人也在法壇上向前移動了十來公分的距離,差不多走了有三分之二的路,最多半袋煙的功夫就能到移動到小黃旗跟前了。
看到這裡,我也知道,那南宮黎倒是沒有跑多遠,要不然小人不可能移動的這般快。
又過了一會兒,陳賢懿不由喜道:“快了,小人快走到小黃旗那了,南宮小兒就快來了。”
可是陳賢懿的話才剛落,大家臉上的喜歡還僵在臉上,這時候卻情況突變,只見突然之間小黃旗無風顫抖了起來,而那正往前移動的小人也晃動了起來。
看到這裡,大家臉色都變了,知道這是出問題了。而我一看到這,也一驚,不由叫道:“糟糕,對方顯然知道自己被迷魂了,正在做抵抗!”
“不是被迷了魂麼,怎麼還能抵抗?”老湯驚詫道。
“肯定是被外人打破了!”說完,我也不再說話,趕緊掐出法指,急急唸咒:“迷魂小鬼攝攝攝,速將惡人帶壇前!攝攝攝!”
咒語唸完,小黃旗瞬間恢復了顫抖,而小人也慢慢的立回來了,可是才穩定一兩個呼息,小人又晃動了起來,接著小黃旗猛的一顫,那寫著南宮黎名字的小人啪的一聲便倒了下去!
我大驚,忙看向小黃旗,小黃旗搖搖欲墜,而且似有折斷的意思,我嚇了一跳,忙一咬舌尖,一口舌尖血噴到了小黃旗上,它這才又重新穩穩的立在了法壇上。而這時再看那寫著南宮黎名字的小人時,已然倒在法壇上一動不動了。
“怎麼了,這是?”陳賢懿幾人忙問道。
我嘆了口氣道:“迷魂術失敗了。”
此時的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雖然看似經過簡單,但是其實我剛才卻差點命都給丟了。行這種法術之時,小黃旗就是代表著我的命,法術順利,小黃旗便紋絲不動,可是一旦對方也施法與我鬥時,造成小黃旗倒下或折斷,那麼我也將和小黃旗一樣的下場。不過,好在我及時一口舌尖血噴了上去,使得法術神通暴漲,這才將對方的法鬥下去。
我說:“都是我太大意了,當初曾與他交過手,忘記了他也懂得一些陰陽之術。”
陳賢懿也受了很大的驚嚇,因為他也是陰陽行當的人,自然清楚剛才如果小黃旗倒下,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所以擔心的說:“既然南宮黎也會陰陽之術,那我們這次就算了吧!”
我看了一眼那紋絲不動的小黃旗,又想到我身中金蠶蠱,現在雖然有費三孃的本命蠱牽制已經沒有痛苦了,但是金蠶蠱七日便會發作,七日之內如果找不到山魈的草帽子,我照樣會死。既然終究可能會死,那我又怕他什麼呢?不如與他拼了這條性命。
想到這裡,我就對陳賢懿說:“他終究是一個蠱師,我身為陰陽弟子,若是連他都鬥不過,豈不丟了祖師之臉面。”
說完,我便再次來到壇前,法步一踏,念道:“今弟子求六甲壇列位祖師、呂山法王、六甲六丁神將大顯威夷。南宮黎魂魄歸身,魂定心定人定,收汝心定神定,邪符邪師速退開,急急如律令。”
右腳頓地一下,頓時寫有南宮黎名字的小人又重新立了起來。
當然,這次並非是迷魂了,而是鬥法了,現在我已經用咒把法壇上這個小人與南宮黎心身神定在了一塊,合二為一。
一將南宮黎的心神定在了小人身上,我便唸咒:“天清地靈,兵將隨令,兵隨印轉,將隨令行,吾奉祖師法主敕令,急調神兵速到法壇,斬其正天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完,我便將之前準備的那幾個用黃紙剪下的小紙人往法壇上一扔,四五個紙人通通立於法壇這上,然後與寫著南宮黎名字的小人對峙了起來。
看到這裡,我眉頭一緊。或許在外人看來,他們就這般立著,其實如今已經雙方在鬥法了。因為如果對方沒有抵抗的話,那五個紙人一立在法壇上時,代表南宮黎的紙人便會燒為灰燼。而眼下他們對峙著,就代表著我請來的神兵一時拿不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