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她義憤填膺的說道。
她又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她賭咒般的說道:“太太,奴婢絕對沒有做過什麼事情讓大奶奶起了疑心,也沒有發現大奶奶之前有什麼不妥。您要相信我啊,我從她那裡離開之後就直接找陳嬤嬤報信去了,之後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啊。”她的眼神卻又有些散亂,好像有點心虛。
陳嬤嬤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立刻指著她對韓氏說道:“太太,這丫頭眼神不對,分明就是有事情瞞著你!乾脆給她上刑!”
一聽到上刑兩個字,良辰立刻抖如篩糠,嚇得小臉煞白,連忙晃著腦袋說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的啊。”可是聲音中卻是帶著幾分不確定的戰抖。
陳嬤嬤自以為是逮到了對方的錯處,越發的得意,就越發大聲吆喝著要給她上刑罰。不過片刻,真的有兩個粗壯的婆子,手裡拿著粗麻繩,走了出來。
良辰一見這個架勢,這才好像是嚇得心驚膽戰一般,連連磕頭說道:“太太贖罪,奴婢說,奴婢說!奴婢的確是沒有直接去給陳嬤嬤報信,那之前,奴婢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還不快說!否則這板子捱到身上的滋味可是不好受!”陳嬤嬤恐嚇道。
“奴婢,奴婢,今天有些腸胃不適,就先擅自跑去上了個茅廁,因此才耽擱了一些時間。”良辰有些哽咽的說道,“奴婢說的是真的!奴婢怎麼幹忤逆太太的意思!奴婢的父親和孃親還要靠太太照顧!”
“茅廁!”韓氏聽了良辰的賭咒發誓,臉色漸漸緩和。良辰說的對,她的父母還捏在自己的手中,她又在怎麼可能有膽子背叛自己。
她看了看陳嬤嬤一眼,似乎是在確定。
陳嬤嬤細細想了想,卻想起來這幾天良辰的身子的確是不舒服,總是跑茅廁。於是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良辰見到此時,韓氏的神色才徹底的緩和,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想起之前花卿影和自己的對話,她不由得暗自讚歎花卿影的未卜先知。
花卿影當時就告誡良辰,一定要堅持,咬緊牙關說事情與自己無關,但是也要做出一副惶恐心虛的樣子,當韓氏一再逼迫,沒有退路的時候,再吐口說出自己的隱瞞的事情——即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私自去了茅廁。
這樣既符合韓氏的心裡預期,又不會真的對良辰造成任何的實質性的傷害。韓氏就會以為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應該就會放過良辰了。
認了小錯,才能躲過大禍。
良辰心裡鬆了一口氣,偷偷抬眼看了韓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