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成為這種力量的攻擊目標。
沒有什麼能夠仁立其間,以阻擋這種瘋狂。
致謝
本書的寫作自始至終得到了中國同事的幫助。中國人民大學的韋慶遠和第一歷史檔案館的鞠德源在作為哈佛燕京學社的客人在劍橋訪問期間,以及我在北京從事研究工作時,引導我接觸了許多歷史資料。他們的友情和勇氣對我的研究與寫作是一種激勵。戴逸、王恩治和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的其他同事為我提供了熱情的接待和知識上的指導。我對中國檔案部門的領導和工作人員——尤其是北京的嚴運生和徐藝圃以及臺北的張彼得和莊吉發——尤為感激。中國已經將儲存清代文獻的偉大寶庫向所有國家的研究者開放,這必須被視為現代學術研究發展中的偉大事件之一。我們還只是剛剛開始理解這對於我們認識人類生活會產生何等重大的意義。
美中學術交流委員會為我於1984年在中國從事檔案研究提供了資助。我在哈怫大學費正清東亞研究中心的同事們以及哈佛燕京圖書館的工作人員亦給了我很多幫助。其中,我的研究助手ElaineMossman對我的幫助特別大。PtasenjiLDuara,李明哲,林滿紅,SusanNaquin,EvelynS。Rawski,NathanSivin,JamesL。Watson認真地閱讀了本書書稿,對這些朋友的慷慨相助,我的感謝是難以用言辭表選的。BeatriceS。Btutlett曾在費正清中心工作兩年,其間,她與我分享了關於清代通訊系統的廣泛知識。還有許多人幫助我解決了一系列特殊問題,他們是:DanielBell,PeterCoLdman,R。KentGuy,AurffiurKLeinman,PatnckTai(他極富技巧地幫助我建立了資料庫系統),Pei…yiWu,Judi山Zeitlino如果沒有ChiangYunll;…chen、韓明、KamTakSing(本書的滿人姓名錶是他編制的)、羅麗達、BeataTikor、anaWanS、YanS;Jeou等給予的協助,本專案是難以完成的本書地圖由PaLMcDowell繪製,索引則由OliveHolrms編制,我謹在此致謝。哈佛大學出版社的ElizabethGretz從事編輯工作時從來便既有見地,又對作者極富同情心。所有這些朋友使我得以免犯很多錯誤,但如果書中仍存在錯誤的話,當然應由我負責。我的妻子MaryL。SmiLh以批判性的眼光閱讀了書稿,並給我以極大的鼓勵。本書是獻給她的——儘管這與她的貢獻相比是太微不足道了。
孔飛力
1990年1月
譯者後記
《叫魂。1768年中國妖術大恐慌》所講述的是一個關於“盛世妖術”的故事。套用國內出版界朋友們的一句行話,這是近年來美國漢學研究中出現的一本“大書”。
在中國的千年帝制時代,清高宗弘曆(乾隆皇帝)可謂空前絕後的一人。在他治下的六十餘年間,經順治、康熙、雍正三朝而建立並鞏固起來的大清帝國達到了權力與威望的頂端。然而,正是在弘曆治下的盛世似乎達到了登峰造極之時,整個大清帝國的政治與社會生活卻被一股名為“叫魂”的妖術之風攪得天昏地暗。在1768年(乾隆三十三年)由春天到秋天的那幾個月裡,這股妖風竟然衝擊到了幾乎半個中國,其影響所及,小民百姓為之人心惶惶,各級官員為之疲於奔命,皇帝陛下為之寢食不寧。於是,人們不禁要問:既為盛世。何以會妖術橫行?仔細讀過這個故事,不禁又會問: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個故事到底有什麼意義?在二百多年後的今天再來講述這個故事,又能令生活於今天的人們得到怎樣的啟示?在我們看來,這正是《叫魂》這本書使人覺得可讀和耐讀的地方(儘管人們對於書中關於歷史事件的理解與解釋是會有見仁見智之處的)。讀這本書,是在讀歷史。但每每又會讓人聯想到自己所親身經歷過的許多事情——至少我們在翻譯此書時常常是有這樣的感覺的o孔飛力教授是美國及西方中國史研究領域中為人們所公認的一位大家。他於1964年在哈佛大學獲得博士學位,是國內讀者所熟悉的費正清教授的高足。1977年,當費正清教授從哈佛大學榮退後,孔飛力教授便由已任教十多年的芝加哥大學轉回母校接替費正清留下的空缺,一直任教至今。他曾擔任過芝加哥大學遠東語言文化系主任、哈佛大學費正清東亞研究中心主任、哈佛大學東亞研究委員會主席;獲得過包括古根漢姆學術研究獎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