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殘留著靈力波動,有經驗的修士一眼就能看得出,它曾經是某個法陣的核心陣眼。
“留仙陣是我剛剛設計出來,還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怎麼會知道破解方法?”
楊蘊秋掃了一眼過去,聳了聳肩:“隨你怎麼想,你們天工坊在客人來的路上佈置了法陣,想必也不會不允許別人破解?”
莫菲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大師那邊,也吹鬍子瞪眼,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楊蘊秋笑了笑,這才恭恭敬敬地行禮:“晚輩楊蘊秋,是司徒長風的朋友,因為一直聯絡不到他,才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一聽是找司徒長風的,南大師猛地搖頭:“你若是找別人,都可以讓你見,最近長風不見客,你還是等一年半載再來。”
他的聲音頓時冰冷,一點兒也不像剛才那麼火爆中還帶了幾分溫和。
楊蘊秋皺眉,還未開口,旁邊一個,從進了這個屋子,見到楊蘊秋之後,就一直沒有出聲的長老,忽然道:“長風在禁地,你要想見他,就讓阿城帶你去。”
南大師愣了愣:“大長老!?”
那個長老鬚髮皆白,臉到還算年輕,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應該是壽數將盡,這人看著楊蘊秋,似乎有一點兒激動,又硬是憋下去,什麼也不說,一扭頭,衝身邊扶著他的天工弟子道:“去,領楊公子去見見長風。”
阿城果然站起身,老老實實地帶路。
楊蘊秋隨手把娃娃扔下,這才起身,跟著阿城出去。
眼下這個世界,不同於他曾經去過的那些世界,每個修士都修神魂,說不定能夠看到娃娃這樣的靈體,他已經很少把娃娃放出去打探訊息。
只是這次是在天工坊,便是被發現,應該也不至於過於危險。
“哎;,呃……”
肖孟被留在大堂之內,那些長老們也走了,只有幾個小弟子給他上茶,他有心走人,心裡又像貓爪子抓似的,很想知道楊蘊秋到底在策劃什麼,終於還是老老實實地坐著等。
“能在天工坊呆這麼長時間,也是好事兒。”
楊蘊秋見到司徒長風的時候,終於可以感嘆一句——時光如水,轉瞬即逝!
這個時代的修士們,幾年,十幾年過去,容顏不改的多得很,而且總習慣閉關,說不定一閉關就不知歲月,什麼都變化不大。
他當時在牢裡乍見付寧,一點兒也沒覺得有這麼多年沒見的感覺,除了呆在牢裡,略有些狼狽,那個人還是老樣子。
但此時在禁地一看到司徒長風,楊蘊秋終於可以唏噓一聲。
當年的司徒長風是什麼樣子?
說句玩笑話,那鼻孔朝天,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德性,脾氣不好地見到都會忍不住去套麻袋,敲悶棍。
但這會兒,司徒長風瘦的幾乎可以說是皮包骨頭,雙目無神,形容憔悴,到比付寧還像是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犯人。
楊蘊秋一句話還沒問。
司徒長風已經道:“走,我們離開天工坊,先出去再說。”
楊蘊秋帶著他。居然沒有人阻攔,一路暢行無阻,出了大門,娃娃才跳上車。神神秘秘地道:“秋哥。天工坊的長老們在吵架,還吵的特別。特別的兇,我聽他們的意思,好像這個司徒長風無意中知道早年一樁秘事,有些長老希望把他關起來。洗去他的記憶,還有的長老說什麼,他們犯了錯,早晚有一天要償還,不是說別人不知道,他們就能當沒法生過,反正雙方起了爭執。我出來的時候,可能要打架。“
隨意地點點頭,楊蘊秋心下奇怪,可看司徒長風靠著車廂閉目養神。好像很勞累,那又是人家門派的秘事,他終究還是沒問。
司徒長風的目光卻極為複雜。
馬車裡的氣氛太凝重,弄得肖孟渾身不自在,忍不住苦笑:“楊兄,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折騰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總該說了。”
楊蘊秋笑了笑:“很簡單,我就是希望肖兄拐我的侍女私奔一回。”
“噗……咳咳咳可。”
肖孟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漬,“你不是開玩笑的?”
司徒長風回神,皺眉:“是為了付寧?”
“原來你知道付寧的事。”楊蘊秋是看司徒長風這麼長時間,一點兒動靜都無,還當他被天工坊禁錮,不知外面訊息。
司徒長風沉默不語。
肖孟卻來了興致,他萬萬沒想到,這事兒還涉及到付寧。
別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