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的屋裡,傳出破碎的低吟聲。
“啊,清輝……”
他抬起頭,望著她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不由地發出嘆息:“你好美…我的月容……”
“清輝…那裡是……!”她感到他的手指惡意地曲起,指關節抵住了她的敏感之處。
他明知故問地望向她緋紅的小臉蛋:“那裡?那裡是哪裡?”
“討厭…清輝……你好壞!”她的眼角閃爍著淚花,嬌嗔道。
“還有更壞的呢,小笨蛋。”他將她的手按在了她頭的兩側,注視著她似水的雙眸,“我要你永遠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還未細嚼他話中的深意,他便與她合二為一。
“月容…月容…我的月容……”他不停地重複著她的名字,他深深進入了她的靈魂,傾盡全部地疼愛著她。他要給她極致的快樂,讓她的身心都刻上只屬於他的烙印!
因為她,永遠都只能屬於他,無論生或死!
水果刀與肉相切的效果音,拉長。
她被那個店長緊緊擁在懷裡。掙脫了束縛,仍然戴著鐐銬,保護了她。
又是為了她。
將阿城毫無技巧可言的,絕非外表華麗的攻擊擋在她的身外。一刀又一刀,血花在他們四周盛開。
為什麼?
你是笨蛋嗎!
她無聲地發問。
他笑了,在警方制服了癲狂的少年之後,他還是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圈住她,垂頭,在她耳邊低喃——…
“我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九、替身(上)
“和替代品做,也能讓你這麼爽嗎?”
林芳斜睨著眼前的面容清俊的男子,涼涼地開口。
“你來只為了說這句話?”男子不悅地挑起眉,“那麼請回吧。”
“當然不是啦。”林芳好整以暇地拿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輕笑道,“我只是好心來提醒你,組織已經發現你了,聞人清輝。”
“所以?”聞人清輝不以為然地冷哼道,“我不會再回去。”
“即使他們以季月容的性命為要挾?”林芳反問,“你也不會回去?”
望了一眼躲在房間裡的少女,聞人清輝表情冷淡,聲音卻十分堅決地說,“我會保護她。”
“我是不明白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只是作為以前的同僚,我要提醒你一下。”林芳湊近她那張嬌豔的臉,不急不緩道,“玩火必自焚。”
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身上還粘著那個人的血。
“居然只是因為這種理由就殺人。”助手先生忍不住地搖頭,“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喃喃地開口,表情迷茫。
助手先生將泡好的紅茶遞到她的面前:“先喝杯茶,壓壓驚吧?”
“謝謝。”
她端起茶正要喝,就聽到助手先生說:“季月容去世了。她的父親在一個鐘頭前給了我電話……”
助手先生還未說完,她就站起身來:“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因為你……”助手先生欲言又止,然後嘆了一聲,“唉,那不是你的錯。那個阿虎不是因為你死,那個人……”
“那個人卻替我而死。”她閉上眼,心裡竟泛起疼痛。那個殺人兇手,為她擋下了致命的一擊。本來該死的人是她才對。
見她不再吭聲,助手先生繼續講:“季月容的葬禮定在下週舉行,我們要參加嗎?”
“當然要。”她睜開眼,不自覺地脫口而出,“我想再見見他。”
“他?”助手先生微眯著眼,似乎不明白她的話。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過臉,囁嚅地說:“我想再見見季月容的父親……”
“為什麼?”助手先生不解地巡視她那張緋紅的臉,絲絲陰沉從眼底一閃而過,不過她並沒有注意到。
“不知道。”這是實話。
“好吧,那就讓我們儘快解決問題。”助手先生抬手看了看手錶,轉移了話題,“世希和喬應該和我們聯絡了。”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憂心忡忡地托腮道,“我想我還是……”她突然住嘴不說了。
“怎麼了?”順著她的視線,助手先生轉過身,就見渾身是傷的喬扶著門,紅通通的眼睛望著他們。
“快,快去救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