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這錢城主氣色隨佳,但人卻顯得太過於單薄,好似沒吃飽似的。想我這種窮得幾天吃不到飯的人,都沒瘦成那樣!”
阮玉安沒聽容蓉說完,便伸出手一把將容蓉從床上拉了起來:“得了,得了,就算你一輩子不吃飯,你身上的白肉也不會掉下來。咱們趕緊去吧,你準備點藥,和暗器防身。”
容蓉回道:“準備合歡藥嗎?”
阮玉安無奈道:“你準備合歡藥防身?還是想破身呀?”
容蓉一邊穿衣服,一邊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是一般迷藥,要想起作用最少得一盞茶功夫,但是合歡藥要迷失一個人的意志,只需要片刻。”
阮玉安拿起佩劍回了容蓉一句:“你不過在藥理上懂了皮毛,還是別亂弔書袋子了,要我說,如果你用了合歡藥,會使得中藥者血脈膨脹,勁道大漲,以往打得過的,現在也不一定製得住了。”
容蓉裝備好走到阮玉安身邊:“放心,這體質提升的事,我早就想過了,一個人的潛力是有極限的,合歡藥這種事頂多提升一個人的力道,內力是不會受影響的,而力道之事,其實不過一個擁有蠻力的瘋子而已,不打緊。”
阮玉安一邊開啟門,一邊回容蓉:“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自然是支援你。”
容蓉又在阮玉安身後做了個鬼臉。
兩人出門之後,使了輕功,在屋簷上頭尋了一番。
“你聽聽這聲音是從哪來的?”
容蓉豎起耳朵聽了一陣:“我瞧是西南角那邊的。”
阮玉安一個飛身,往西南方踏去,容蓉見這人輕功使得瀟灑,不自覺多看了幾眼。阮玉安見容蓉磨磨蹭蹭又責道:“你輕功不挺好的嗎?怎的比我還慢。”
容蓉佯作生氣說:“你是男人當然要身先士卒,萬一出事了,先頂頂嘛。”
阮玉安聽了這話巧應道:“你倒是挺會享受婦人之利的。”
容蓉客氣的作了個揖:“謝謝誇獎,對比你壓榨他人勞動力,妾身還真是自嘆不如。”
阮玉安還想著再多頂個幾句,容蓉一個噓聲姿勢,示意保持安靜。阮玉安便消了爭執的意思,眼神往下瞧了瞧,默聲問這腳底下的屋子是否是要找的。
容蓉點點頭。
阮玉安不再浪費時間,順勢蹲下,研究了會房屋的建造,容蓉也學著阮玉安的姿勢在房頂上東張西望。
阮玉安送了容蓉一個鄙視的眼神,爾後拿手順著瓦片揭出一片瓦來,瓦下是木板,透過木板的縫隙,只能瞧到屋門一隅的光景,只見得屋內陳設破舊,隱隱有婦人的嗚咽聲傳出來。阮玉安與容蓉對視一眼,找對了。
阮玉安和容蓉正思忖著要不要下房簷,仔細往屋內探探,還未下定決策,屋外便忽的進來一人,讓屋上兩人頓時取消了下屋簷的決定。
進來那人可瞧出是一妙齡女子,著了一身水綠衣衫,手裡端著托盤,托盤裡似乎盛了一些食物。
阮玉安和容蓉瞧著屋內情況入了神,不過又不能見到全景,實在煩躁,女子路過兩人視野,便再也不見了。只能斷斷續續聽到屋內一些話。
“這裡有些食物,還是吃點吧,死了可就不好了。”
“你們放過我吧……”
“何來放過不放過的,你是我娘,我怎麼會害你呢?”
“我以前對不起你,可是我已經得到報應了……”
“娘,你說笑了。”
……
屋內兩人還在有一語沒一語的搭著話,容蓉蹲得腿發麻,只好換個姿勢,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怕她亂動打草驚蛇。不過容蓉的確沒有發出聲響,不過是這月光太好,屋內光線太暗,容蓉的影子透過屋簷上挖的小口子投射到屋裡,因著晃動了幾下,引起了水綠衫女子的注意。
阮玉安和容蓉還在屋簷上你依我濃,一隻黑鏢冷不丁的就從屋裡射了出來,從容蓉臉邊擦過,要不是她反應得快,估計就要毀容了。
阮玉安和容蓉趕緊著逃之夭夭。要知道這是他人府邸,晚上亂跑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那綠衫女子跟了出來,喊了聲:“誰?!”
好險容蓉是個輕功好手,早就跑得沒影了,阮玉安稍稍落後一點,所以綠衫女子只瞧見遠處一個人影落下了屋簷不見了。
容蓉跑回了屋子使勁的喘了幾口老氣,看來她平時幹這事太多,真的是太有經驗了。
阮玉安緊隨其後,一個躍身踩回了房子,立馬關上了門。不過,他倒沒有容蓉一副要死了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