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沉思了一會,半句都沒吭。
容蓉湊過去問道:“你怎麼啦!?”
阮玉安沉沉道:“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思考
容蓉反問了聲:“如何奇怪了?”
阮玉安緩了緩蹙起的眉頭,尋了一個座位坐下:“你難道沒看出來?”
容蓉尋思也在床榻上坐下:“我看出來了!”
阮玉安偏過頭對容蓉說:“那你就和我說說如何奇怪了?”
容蓉嘻笑答了一句:“原來你輕功真的不如我!”
阮玉安便失去了繼續對話的興趣。
容蓉走到阮玉安面前,找了個紅凳子坐下,撐著小腦袋仔細的觀察正在沉思中的某男子,然後問道:“那你瞧出什麼了嗎?”
阮玉安緩過神來,就見到容蓉一雙懷揣著憧憬的眼睛,趕緊著用手一把推開容蓉的臉,然後走到床邊躺上,說了一句:“那麼好的房間,卻亂七八糟的,裡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囚禁進來了,還有一個餵食的少女,你說奇不奇怪?”
容蓉也走到床邊對著床上的人說:“可我瞧不奇怪呀,因為人家是母女嘛。”
這一通話,讓阮玉安茅塞頓開。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坐了起來:“我知道那對母女可能是誰了!”
容蓉反問了一句:“是錢城主的夫人?”
阮玉安道:“很有可能。”
容蓉擺了擺小腦袋,似乎在搖頭:“我瞧不是的。”
“為何?”
容蓉徐徐道來:“你說,如果是不喜歡這位夫人,直接休掉便是,為何要藏起來?還有這女兒,我看也很奇怪。”
阮玉安聽著興起,又笑道:“那行,拿你天馬行空的腦袋瓜子給我想一想這事。”
容蓉一把坐到阮玉安邊上,順便蹭了蹭,然後嬌笑道:“我瞧啊,說不準是人家的老相好,得罪了女兒,被女兒囚禁起來了。”
阮玉安也沒否認這番話,只道:“雖然你說的沒有一點現實邏輯性和可行性,但我覺得這宅子本身就古怪,你想的奇怪些,或許便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容蓉聽了這話彷彿更高興,一個躍身,又趴回了床上。
“我瞧,你這花花腸子還是別想了,再怎麼拐彎子,今晚也是想不出所以然來的。”
阮玉安把一直哼唧個不停的容蓉連滾帶翻的收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