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兩點,在冬天還未走遠的寒風中,我揹著眼淚直流的老王回到了宿舍,手裡還拿著盛開鮮豔的玫瑰花……
從次以後老王就傷了,不斷的找女人。也不管內在不內在了,能上就上。老王的座右銘“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說小嫻不一樣的,是個好女孩。
老王撇了撇嘴:哪個女的不一樣,躺床上扒光了不都一種構造?
我說你不能總想這些好吧,你得放眼未來,好女人還是很多的。
老王說那是,就跟鬼魂似的,誰也沒見過。
我覺得不能再和老王扯這問題了,老王的思想已經扭曲了。
我說老王你別這樣,要不我在學校給你介紹一個?
老王一聽學校倆字,有點傷感:“你真好,還可以上學。”
我暗想果然是出外面闖蕩過的人,想法就是變了。以前老王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上學真TM操蛋!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了海波,海波的爺爺不是學校校長麼,或許可以通融一下也說不定。我問老王:你真想上學?
老王喝了口酒:廢話,你知道外頭生存有多苦麼?
我說那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是我同學,他叫海波。他爺爺就是我們學校的校長,你家裡不是有錢麼,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老王兩眼放光:真的?那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找人說說這事。
我說我就是去試試,能不能行還不知道了,你也知道現在不比以往,有錢就能上。況且我這個還是個一本。
老王連連點頭:沒事沒事,有希望總是好的嘛!
於是我撥通了海波的電話,小嫻的事情我又給忘了。
電話響了兩三聲被接起,我剛想開口講話,就聽見對面的一聲怒喝。
“你是他家裡人麼?告訴他爹趕緊匯錢來,不然我就做了他……”
我大吃一驚……
第二卷7。綁架了
電話響了兩三聲被接起,我剛想開口講話,就聽見對面的一聲怒喝。
“你是他家裡人麼?告訴他爹趕緊匯錢來,不然我就做了他……”
我大吃一驚……
我剛想再問問情況的時候,“啪”的一聲,電話掛了,只剩下忙音在我耳朵邊不斷的迴響。
我扭頭看了看老王:壞了,海波可能被綁架了。
老王一聽,有些不相信:綁架了?怎麼個情況?
我說不知道,對方沒說,只說讓他家裡人趕緊拿錢來。
老王說那怎麼辦,我還想和他打好關係呢,你說這事鬧的。
我說你傻啊,你要是能把海波給救出來,還用打好關係?你不去找他他也會死氣白咧的來找你的。
海波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骨:就我?你是讓我去救人的還是去被救的?那人說拿多少錢,在哪交易沒?
我想了想:沒有。
海波說這一看就是個慣犯,連地址金額都不說清楚,就是害怕身份暴露,說不定還是什麼黑手黨的。你讓我這小身子骨去救人,那不等著挨宰麼?
我朝睡的正香的水哥努了努嘴:你不還有個警察哥哥麼,找他辦不就行了?
老王說他又不是長春的公安,無權管理。
我說中國都是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啊,按你來說這是個慣犯,那海波家裡肯定不敢報警,尤其是本地的。那外地的公安肯定風險就小了,況且上級追查下來,就說是去長春有公差,順便救個人。指不定還給個三等功啥的。
老王覺得我言之有理,於是把水哥叫起來,水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完了?走,回去睡覺。
老王拉住水哥:不是,有事和你商量。
老王把海波的事情和水哥一說,順帶了自己和海波之間的聯絡。
水哥撓撓頭:要是個慣犯的話,就得找重案組的來了,我就是一片警。說白了和保安差不多,沒啥太大用處。
老王哀求道:哥哥,你可要幫幫我,這可是我上大學唯一的機會了。
水哥想了想,看了看棒子:行,把棒子叫起來,咱立刻就走。
我暗想:果然血濃於水啊。
老王歡呼雀躍:好咧。然後一巴掌拍到棒子後腦勺上:趕緊起來你丫的。
棒子吃痛,站起來揪住老王的衣領一個背肩摔把老王摔倒在地:哪裡來的刺客,敢偷襲灑家!
老王摔得暈暈乎乎的,我看了看水哥:這能行麼,酒還沒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