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夢潔: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夢潔也皺了皺眉頭:有點,老覺得良心不安。
我扭頭沖服務員喊了一聲:再來一份12寸的披薩,我打包。
……
正當我吃的滿臉乳酪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以為犯罪分子向我提出指示來了,我趕忙掏出手機檢視。不想是小嫻發來的簡訊,我開啟,只有一句話,刻骨銘心:
你愛我麼?
一時間我懵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
愛這個字太重了,重到我不能把它輕易的說出口。我覺得要是對一個人說出愛這個字,就擔負起了一生一世的責任。我覺得這樣就回一個我愛你很假,雖然她姓賈,但我想她還是希望我這個字是比較真實的。
我愛她麼?不知道。或許愛吧,看到她難過我也會難過,看到她開心我也會很開心。看到她眉頭緊鎖,我恨不得去給她摘天上的星星串成糖葫蘆給她吃,看到她輕聲微笑,我會忍不住的想要去吻她。這算是愛麼?可能,只是算作喜歡吧,對小嫻的感覺一種是一種淡淡的緊扣。總是感覺若有若無,可是卻無法割捨。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相信愛情的人,我認為愛情遲早會被生活搞得支離破碎。即使我們現在在一起了,那之後呢?我們還要面對生活,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因為生活而沒有了愛情。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真愛的存在,因為它真真實實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但它是那麼的美妙,美妙到很少有人能夠得到。颳了500塊的獎,就中了十三袋洗衣粉的我不認為會有那麼好的運氣,就好像黃西去白宮見奧巴馬,敢一腳踢到奧巴馬臉上告訴他你丫發動戰爭是不對的機率是一樣的。
我只是喜歡小嫻,我做出了總結。
夢潔見我在那發呆,把嘴裡的披薩嚥了下去:你怎麼了?是不是綁匪撕票了。
在這裡我不禁為海波而感到悲哀,這一天內都不知道讓我們口頭撕票幾回了。真不曉得他要是知道我們來來回回的把他撕來撕去的會作何感想。
而我正在沉思,並沒有搞清楚她的主語,我淡淡的回道:她問我是不是愛她。
夢潔趕忙喝了口水,把剛從胃裡翻滾的披薩又咽了回去:額,這麼說,他愛上你了?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吧。
夢潔趕忙擺了擺手:你等下,我上個洗手間,太噁心了這也。
我一聽才反應過來,趕忙擦了擦腦門子的汗說:不是綁匪,是小嫻。
夢潔聽後,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我對她怒目而視:以為什麼?
夢潔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沒什麼沒什麼。
第二卷12。出師未捷身先死
和夢潔吃過飯以後,天色就已經徹底暗淡下來了,水哥他們已經購買完畢,而我和夢潔不僅沒有準備救人所需要的工具,手裡還提著冒著熱氣的pizza。這讓水哥大為光火,但當知道這些pizza是我和夢潔專門為他們帶的時候,水哥緊緊的握住了夢潔的手:謝謝,謝謝,是你給我買的吧,太感動了,實在太讓我感動了……
我暗想水哥有夠無恥的,不僅篡改了買方的真實身份,並且還直接把複數人稱變成了第一人稱。
夢潔費力的抽出手解釋道:“這是小偉給你們買的。”
說著,夢潔還特別強調了“小偉”和“你們”這四個字。
水哥看了看我,又一把攥住夢潔的手:“謝謝,謝謝你認識這麼好的小偉。”
我在旁邊一陣犯暈,老王拍了拍我肩膀,說算了算了。
我扭頭朝四周望了望:棒子哪去了?
老王從我手裡搶過pizza,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回來的半道上碰見一女的,特高大,特威猛,棒子二話沒說就衝上去抱著那女的就一頓亂啃,現在指不定還在那啃著呢。”
我說:“那是必然,小別勝新婚嘛。”
老王吃的紅光滿面:“那倒是,不過待會幹嘛去啊,棒子那樣且得一會呢,這天都黑了。”
這是旁邊傳來水哥的一聲嚎叫,接著我就看到水哥異常痛苦的蹲在地上,久久不曾動彈。而旁邊的夢潔則臉紅脖子粗的瞪著倒地不起的水哥。
我趕忙蹲下問水哥:“怎麼了這是?”
水哥捂著襠部,久久不能言語,臉上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原來水哥看見夢潔臉上有個油點,便想伸出手將其拭去。而夢潔由於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