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物以類聚的指導方針的影響,覺得和老王走那麼近的人絕不是什麼好人,況且還是表兄弟。而水哥又不知死活的伸出手去,頓時讓夢潔誤以為水哥想耍流氓,並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耍流氓。於是飛起一腳就蹬了出去。
我和老王面面相覷:“這下可好,想去也去不成了。”
夢潔知道事情真相後,連聲道歉,可就是打死也不過來扶一下。
老王看了看我,滿臉無奈:果然是一點沒變。
我倆費力的把水哥扶起,我小聲說道:“水哥不愧是幹警察的,口味挺重啊。”
水哥痛苦的白了我一眼,疼的直哆嗦,說不出話來。
我憤怒的看著夢潔:“你看你把人打得,我們這是要去救人啊,你看看,現在得先救水哥了。”
夢潔一臉的委屈,兩隻小手挫著衣角:“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
老王見夢潔一反常態的沒有還手,以為夢潔服軟了,於是新仇舊恨一起爆發:“你以為啥啊,你以為全世界就你長得勾魂奪魄,所有人見你一眼就想佔你便宜啊。你說你高中時候就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你看你把我哥打的,要發脾氣也得分場合吧,操,你……”
老王暗想逮著機會了,立馬口不擇言,根本沒發現夢潔的臉色越來越差。我見夢潔已經到了隨時可能爆發的邊緣,剛想拉住老王讓他不要再說了,不想老王已經先我一步倒飛了出去,倒地不起,手上的pizza滾落一地。
老王在地上捂著胸口痛苦的打著滾,我趕忙跑了過去。我扭頭憤怒的看著夢潔吼道:“你他媽有完沒完啊,打一個不夠還連帶著倆。下一個是不是我啊?”
夢潔小臉氣得通紅:“那都是我的錯麼,誰讓他罵我來著?”
我一聽,更火了:“操,罵你兩句你能掉幾斤肉啊,況且你不該罵麼,下手沒輕沒重的,這剛來一天不到,瞬間就被你幹掉倆,你是不是劫匪安插到我們內部的特務啊。我告訴你梁夢潔,我他媽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非……”
夢潔聽後兩眼一瞪:“你非怎麼樣?”
我梗嚥了半天:“我非得好好的批評你不可。”
老王剛被我扶了起來,聽到我這話瞬間又倒地不起,痛苦的哀嚎著。而夢潔則在那咧著嘴呵呵的笑著。
……
在此我宣告一點,我並不是怕了她,只是感覺大家畢竟同學一場,沒必要鬧的那麼僵。
老王見我爭取利益失敗,齜牙咧嘴的指責我道:“操,真他媽熊,一定是看人長得好看,色迷心竅的一天。你個老流氓。”
我扭頭瞪了老王一眼:“你還有臉說我,老流氓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老王沒有反駁,不知道是疼的還是預設了。
我說:“現在怎麼辦?現在去救人還不如直接去當人質來的痛快。”
這時後邊傳來一個聲音:“怎麼了這是?”
第二卷13。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客氣。
我扭頭一看,發現棒子正牽著巨無霸的手款款而來,倆人十指緊扣,密不可分。
我悲哀的望了棒子一眼: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們就全軍覆沒了。
……
長春的夜晚是十分悽美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我產生悽美這個詞,華燈初下,一對對的情侶緊握雙手逛街吃燒烤的情景在我們學校附近隨處可見。倆人吃的滿嘴流油,還不忘將自己口裡的餘味傳送到對方口中。然後相視一笑,結伴回“館”。在這美妙的夜晚,一起“歡樂金濤”(金濤旅館)
我曾經和海波說過,這樣是十分無恥的。海波回道:“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有本事你也找一個歡樂金濤去?你這就是典型的羨慕嫉妒恨。”
我不承認我嫉妒,因為我很大度,大度到好似懷胎十月。而我更不可能去恨,除非和那男的一起歡樂的是我女朋友。至於羨慕嘛,憑良心說還是有點的,你說像我們這種白天就沒什麼事幹的無業大學生,除了給社會製造幾泡尿和一泡屎別無所用的人,漫漫長夜,孤枕難眠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了衣食,才能去想別的事情。而像我們這些被父母養育上大學的孩子們並不愁吃穿,所以在吃飽穿暖的時候,我們才會想與自己物質無關的事情。比如說找女人。我一直認為找女人是精神上面的事情,因為我只是想,並沒有實施。當然你要是拿個一兩百塊去八里鋪找小姐那就另當別論了。
棒子弄清原委之後,看見滿地的慘狀,十分詫異的看著夢潔。沒想到夢潔那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