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見到景巖,他憔悴了好多,滿眼裡都是叛逆和不屑一顧。
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卻無可奈何。
我會每天無數次的想念和回憶我們過去快樂的時光,我就靠著這些開心的記憶,支撐著自己殘存的理智。
一模,我遠遠跌出了附中的範圍。景巖根本就連重點都成問題。
我每天乞求上蒼讓景巖清醒過來,別再這麼頹廢,上帝,貌似眷顧了我?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上化學課之前,景巖突然把凳子搬到了我旁邊的走廊,我有些意外,老師是說過坐在後面看不見可以插坐到前面,但景巖已經很久不聽課了,而且,即使聽課,他會坐到我這邊?
我看著他,滿眼的不解。可意外的是,當他也抬頭看向我時,我在他眼裡,見到了許久未曾見到的陽光、自信、明淨、認真。
見我望著他,他略有點不還意思的說:“考不上致遠也得考個重點啊,我還想跟你一起上附中呢。!”
我就像絕症病人聽到有藥可治了一樣,聽他這麼說,激動的滿眼是淚。我彷彿看到了未來那美好的畫面,我們身著附中別緻的白色校服,並肩走在逸夫樓外的林蔭小道……
可幸福,從來都那麼短暫。
化學課還有幾分鐘就結束的時候,我們班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看到門口的人,我驚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是……瀟瀟。
“同學,你……”化學老師望著身著東籬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