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蹴鞠之約(一)(2 / 3)

小說:清穿之旅 作者:冷月清光

呵呵地望著我,不慌不忙道,“剛剛這兒還有別人魂遊太虛,讓人連叫三聲都無動於衷的嗎?”

“吳爾佔?!”我大吼一聲,怒瞪著吳爾佔,他卻笑嘻嘻地回道:“侄女兒乖,告訴叔叔,剛剛全身貫注地在思誰吶?是班第不?”

“思你個頭!”我狠狠地踹了過去,大概沒料到我會動腳,吳爾佔沒躲開,抱著腿“哇”了一聲,道,“惱羞成怒啊!看來思的不是班第!”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再胡說!”我作勢又要踢,吳爾佔一伸手,將蘊端當作盾牌擋在了身前,挑釁道,“誰胡說了?那你說你剛才思的是誰?”

“我思的是……我有病啊,憑什麼告訴你?”我“哼”了一聲,再不理吳爾佔,折身進了亭子坐下。景熙,蘊端和吳爾佔也跟了進來,三人分別佔了其他三張石凳,侍從們端上了茶水糕點後,沒眼色的吳爾佔又開始糾纏,“侄女兒,快說,你剛剛沒想班第,到底在想誰呢?叔叔我很好奇啊?”

我白了吳爾佔一眼,懶得搭理他。

蘊端也皺眉對他輕斥了一聲:“行了!開玩笑也要有分寸!”

“禧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前兒進府的時候,我看你就有點兒心不在焉,剛剛你走神時,我發現你臉上似有憂懼之色,出什麼事了嗎?跟咱們說說?” 年長几歲到底不一樣,景熙居然能看出我心裡有事兒。

我衝他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是有點兒唏噓罷了。”

“唏噓?為何唏噓?”景熙很好奇,蘊端和吳爾佔也是一副“同問”的表情。

我嘆了一聲,沒言語,眼前浮現起前天來安王府的路上所看到的情形:兩輛囚車裡,被鐵鏈子鎖著的靳輔和陳潢渾身上下都是爛菜葉和臭雞蛋,街道兩旁的圍觀群眾一面不停地朝囚車扔著菜葉和雞蛋,一面高聲叫罵著——“狗官!”,“貪官!”,“蛀蟲!”,“殺了他們!”

曾幾何時,靳輔還是康師傅非常信任的治河能人,作為幕僚的陳潢也因為治河才能出眾,受到康師傅的賞識,從一介布衣破格一躍而成四品參贊河務按察使僉事,這才多久,居然就被人糟踐成這個樣子!細想想,靳輔應該是明珠的人,否則,他也不能在總河的肥缺上坐那麼久,可陳潢不一樣,別人不知道,我卻清楚。回想在宿遷與他和另一個人把酒言歡那回,從他的言談舉止中,我覺得這個人在治河方面是個地道的專家,性格耿直豪爽,身上更有一股文人的傲氣,絕不會做損人利己之事,更遑論貪汙了。而今日他所受的一切都是被黨爭所累,他真正是被冤枉的!看到他落到這步田地,我心裡很不好受,更有一種無力感,因為,我只能眼看著他淪陷,卻什麼也做不了!

“怎麼了?”景熙關切道,“怎麼光嘆氣,不說話?”

“侄女兒,用得著這麼唉聲嘆氣的嗎?”吳爾佔豪氣十足地道,“有事兒你儘管說,叔叔我替你擺平!”

“你?”我朝吳爾佔“切”了一聲,“你能擺平誰呀你?”

“你就這麼小瞧你叔叔?”吳爾佔很不平地道,“好歹我也是個貝勒吧!”

“得了,”我不屑地道,“貝勒怎麼樣?小馬叔還是親王世子呢!他現在在哪呢?”

此問一出,吳爾佔立馬沒了氣焰,低下頭默默地啜茶,景熙和蘊端臉上也是一臉無奈,現場一片寂靜。

瑪爾琿這會兒在哪兒呢?在盛京。名義上是送錦瑟去看她病重的阿瑪,實際上是為了避開當前黨爭的風頭——這些都是昨兒聊天時,他們幾個說漏了嘴的。

我說這次安親王怎麼忽然就病了,敢情除了勞累,更多的是被瑪爾琿氣的!

據我所知,安親王素來對黨爭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雖然跟索額圖矛盾不小,但跟明珠那邊也談不上親厚,兩邊都不靠,走中間路線,反正他家在朝中實力也算雄厚——一位親王,一位世子,兩位郡王,一位貝勒,放眼宗親世家,哪家有此殊榮?只要不出什麼大紕漏,安親王也就能安享晚年了。可是,這回趁著安親王戍邊,瑪爾琿卻打破了這種局面——“鐵面御史”陳紫芝扳倒張汧一案中,他插了一腳。憑良心說,這算是替天行道,按照瑪爾琿的“書生本色”,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義之舉”,但,從政治上說,他這個舉動把明珠派也樹為安王府的“敵人”了。現在放眼前朝,除了索額圖的人,就是明珠派的人,這下子安王府等於成了“朝廷”的“敵人”了。安親王能不氣得頭疼嘛?

“咱們別說這個了,太掃興!”吳爾佔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看了一眼亭子外,提議道,“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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