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將各地秋決的名單呈報皇阿瑪勾決呢。現在離勾決之期還有一段時間,只要戴梓還未被綁縛刑場,就還有一線希望救他。”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可是還有什麼法子可以救得了他呢?”我憂心忡忡地望著班第道,“這個日本鬼子這樣作供詞,還拿出了‘沖天炮’的圖紙,戴梓‘私通’的罪名可是證據確鑿了,就算還有時間頂什麼用,那戴梓的活路算是絕了!”
聽了我的話,班第也瞬間眉頭緊皺,默默地站起身來,習慣性地來來回回地踱起步來。我也默然想了一想,提出了一個假設:“你說,是不是南懷仁和陳宏勳那邊也出了銀子收買那個日本鬼子?”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班第回應了我一聲,蹙著眉頭,重又坐下,神情凝重地望著我,提出了一個新觀點,“不過,我恐怕那日本商人如此行事也不僅僅是被重金收買那麼簡單。” 也許,他也想置戴梓於死地。”
“為什麼?”我再次吃了一驚,緊盯著班第的眼睛問道,“難道他跟戴梓有什麼深仇大恨?”
“那倒未必。”班第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道,“也許,這個日本商人不僅僅是商人,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另外一重身份?”我用疑惑地望著班第,等待答案。
“是的。”班第點點頭道,“日本國派來大清探聽情報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