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哽了半晌才斷斷續續道:“阿瑪,哥……他沒有闖禍,他是……見義勇為,被人……打……打傷了。”
常寧的身子明顯地僵了一下,頓了片刻,有些顫抖地問道:“傷得……重嗎?”
“嗯……”我點點頭。
“呵……傻丫頭,別哭。”常寧忽然笑著安慰起我來,“永綬這小子的筋骨結實著呢,上回他被打得屁股開花,過了一個月,還不是照樣生龍活虎的?”
“奴才叩見恭親王,大公主,班大人。”給永綬診治的兩個太醫之一的蔣燮忽然進了房內。
“永綬……他怎麼樣了?”常寧的聲音有些顫抖,可以聽得出來,他其實非常擔心。
“回王爺,奴才和龔太醫已勉力救治,只是小公爺深受內傷,又失血過多,恐怕……”說到這裡,蔣燮嘆息著搖了搖頭。
“恐怕什麼?”班第緊緊地盯著蔣燮問道。
蔣燮抬頭望了一眼常寧,眼中掠過一絲沉痛:“恐怕……過不了今晚。
作者有話要說:生離死別,寫得我自己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