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別人找樂子的人,遲早也會成為別人的樂子。
他積蓄著力氣,但說不上來為什麼,說不上來是什麼導致的,年輕的劫匪忽然失去了力道。
亞度尼斯不緊不慢地摩挲著他的脖頸。
一股異樣的感覺直衝上腦門。
它是那麼衝動,那麼原始,比最好的止痛藥都更起效。
疼痛遠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新的酥癢,年輕的劫匪重新開始尖叫和扭動,然後是哽咽和哀求。
淚水很快模糊了他的視線,這麻癢感甚至讓他開始懷念之前的疼痛。
“打我吧……揍我吧,求你了,”他哭泣著,淚水不間斷地淌落下來,大量分泌的唾液讓他每說幾句話就要做一次艱難的吞嚥,“求你了,大哥,大哥!不……不,你是、你是老大……憐憫我吧……求你了!我才是娘炮,我才是你兒子,爸爸!停下吧……求你了爸爸!”
他的哽咽和哀求混在同伴的哽咽和哀求裡。
鮮血已經在他們的身下鋪滿,黏膩,並且已經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