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陳麥驚訝於大龍的訊息靈通。“陳麥,我聽說二巴圖要當分局二把手了,你知道了麼?”“不知道啊,你聽誰說的?”“金城分局的一個朋友跟我說的,說二巴圖那晚上喝多了,趁著酒勁和幾個下屬說來著,但是酒醒之後又不承認了。”陳麥沉默了片刻說:“他當他的,各有各家的鍋灶,各賺各的錢,對咱沒什麼影響。”
大龍沉默了。和二巴圖這死對頭,他們大戰小戰七八次,彼此身上都有對方留下的刀疤。自從新華廣場那次血戰後,雙方元氣大傷,抓的抓,跑的跑,二巴圖也在鬼門關走了一趟。雖說少年的過節不算數,但和二巴圖,就算成了同行,甚至一起開會一起吃飯,也永遠無法冰釋前嫌,只是時過境遷,大家都在這城市混,混來混去,誰好誰壞也分不清了,這筆賬稀裡糊塗就拖了二十年。
“你這兒那個小梅哪去了?”見大龍有點發愣,他又補充道,“就是上次被老六現場直播那個。”“哦,那個妞啊,這幾天她病了,一直在宿舍待著。怎麼?”大龍詫異地看著他。“哦,沒什麼,那天心煩,對她有點不客氣,其實沒她的錯。”陳麥一邊吃著菜一邊說,大龍狐疑地看他。“一個雞而已,你還過這心?那女孩有啥好的?我和她弄過,要腚沒腚要胸沒胸,下面還夾得我那玩意兒生疼,跟大閘蟹似的,沒弄完我就中場換人了。”大龍給陳麥倒著酒說。
陳麥瞟了大龍一眼,被他說得反胃,但很快就說服自己,大龍是對的,不過一隻雞而已,下次好好幹她一次,收拾得她嗷嗷叫,也就不再當回事了。
“她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