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看來有可能把數學應用於世界,如果並不總是從量度的意義上來應用,至少在同構性和結構關係方面是可以應用的。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設,但它是到目前為止即使是在尚未能應用數學的一些領域,如生命現象領域中,也已經越來越得到肯定的一種假設。於是就出現了一個令人感到奇怪的事實,那就是,一點也沒有想到應用而是演繹地建構的運演結構,後來卻為晚得多才發現的物理現象提供了構架或解釋性結構:相對論和原子核物理學提供了許多這樣的例證。
由發生學研究提出的觀點是,如果基本的結構如我們已看到的那樣是從活動的一般協調產生,而活動的一般協調又是從神經協調產生,那末,為了發現它們的起源,我們就需要追溯到機體協調和生物物理協調那裡去:主體的運演和客體的結構之間的聯絡,於是在能夠被演繹方法對外部經驗的適用性所肯定之前就要到機體之內去尋找。因為一般地講,正如布拉切特所主張的,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亞里士多德所主張的,“生命是具有形式創造力的”,所以物理世界(有機體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的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