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曬衣服。
我說去陽臺上收衣服。
雞說晚上要洗澡所以去陽臺上看看衣服幹了沒有。
連續被我們敲了三天門後,阿峰這天晚上主動過來找我們。
先問劉旭要不要曬衣服。
劉旭說不要。
然後問我要不要去陽臺上收衣服。
我說不要。
再問雞晚上要不要洗澡。
雞說不要。
最後還要再問我們三個人確定否。
我們說確定。
阿峰心滿意足的回去,關上門。
我們立刻跑過去把耳朵開始貼在阿峰門上聽聲音,一聽到呻吟聲我們又開始敲門,阿峰憤怒的衝出來:“他媽的你們剛才不是說確定嗎?”
劉旭說:“我是確定不曬衣服啊,但是我要去收衣服。”
我說:“我是確定不收衣服啊,但是我晚上要洗澡要去陽臺看看衣服幹了沒有。”
雞說:“我晚上是不洗澡啊,但是我要去曬衣服。”
三天後,阿峰和我們換了房間。
晚上我們依然把耳朵開始貼在阿峰門上聽聲音,聽到呻吟聲後我們又開始敲門,阿峰再次憤怒的衝出來:“幹嗎,陽臺在你們那邊了,你們要曬衣服要收衣服洗澡換衣服都可以,敲門幹吊?”
劉旭說:“我是想問下你要不要曬衣服。”
我說:“我是想問下你要不要收衣服。”
雞說:“我是想問下你晚上要不要洗澡要不要去陽臺看看衣服幹了沒有。”
從此以後阿峰只要看到陽臺就會陽痿。
自從回南京後,我們三個人每節重修課都去上,基本做到了不受傷不生病不死亡決不逃課。
劉旭每天都去上自習,他已經決定考研,手裡除了阿峰的考研資料外,他還另買了N本資料,自虐一般的看書做習題。
雞開始了他的創作之路,每天都在寫詩,他說要保證每天寫一首,然後每天晚上站在陽臺上款款深情的大聲朗誦今天寫的詩。
以至於這個小區的居民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門。
我們三個人裡面數我的事情最多,除了上課、看書、找工作,還要觸景生情。
“大叔你昨晚睡夢中又叫小憨的名字了。”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劉旭說。
“打住,再說我馬上揍你。”我威脅道。
劉旭馬上不說話,低頭吃飯。
“大叔你要還想她就去找她。”雞說。
“閉嘴,再說我也揍你。”我繼續威脅道。
雞也不說話了。
我們一起低頭吃飯,一聲不吭,我突然哭了。
劉旭拍拍我的肩膀:“想哭就哭吧,別硬撐著。”
雞遞給我一張餐巾紙,趁我擦眼淚的時候,雞從我的盤子裡夾走了一個肉圓,劉旭也夾走了一個。
然後他們不動聲色的繼續安慰我。
我開始找工作。
工作真他媽的不好找。
大學生找工作更不好找。
沒有畢業證的大學生找工作更更不好找。
沒有畢業證的自己都不知道要做哪方面工作的大學生找工作更更更不好找。
這個沒有畢業證的自己都不知道要做哪方面工作的大學生就是我。
經常是面試都挺好,面試官對我也比較滿意,然後一談到實際問題就歇菜,他們都不願意要沒有大學畢業證的大學生。
我完全可以理解。
因為換成我,我也不會要的。
但我依舊在不停地找工作,我面試了無數家公司,有國企、外企、民營企業、私人公司,可以說我面試過的公司比很多人聽過的公司還要多。
然後我被不停拒絕,可以說拒絕我的公司也比很多人聽過的公司還要多。
慢慢的,我已經把面試當成一件好玩的事兒,我喜歡去不同的寫字樓,進入不同的公司,遇見不同的前臺MM和麵試官,有時還能見到一些管理層的領導,和他們的談話讓我也學到很多東西,最明顯的就是臉皮越來越厚。
每面試一次,我回來他們都會問我這個公司前臺的MM穿的是什麼顏色的絲襪。
他們幫我總結出一條,前臺MM越性感,我能透過的面試層數就越多。
有一次我去一個公司面試,他們的前臺MM穿的超短裙、漁網絲襪,一不小心我還看到了吊襪帶,結果這個公司我過了6輪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