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要辭職嗎?”我問。
“他也想辭職,但是那邊太忙,他不好意思丟下老高一個人。”劉旭說。
“挺好,我們可以放心的把老高他媽交給小昭了。”
“是啊。”劉旭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又開始給別人打電話說他辭職了要回南京了。
“昨晚掛水醫生給你掛的什麼?雞血?”我問他。
“恐怕我拿到畢業證的時候也就這麼開心吧。”劉旭說。
我和劉旭回到工地,和領導說了下情況,領導說公司已經告訴他了,讓我們把工作交接一下就可以了。
我們交接了工作後回宿舍收拾東西。
劉曉天過來:“真走了?”
“是的,我們保持聯絡,這幾個月來多謝你的照顧。”我說。
“哪談得上什麼照顧,你們來的這幾個月我還蠻開心的,現在突然要走,還挺捨不得的。”
“中午一起吃個飯。”劉旭說。
路上碰到王師傅開著車和趙工回來,拉上一起去吃飯。
今天中午大家喝的比較開心,然後我和劉旭回去拿行李。
“我開車送你們。”王師傅滿臉通紅,打著嗝,拿出鑰匙就去開車門的鎖。
“不用啦,我們坐車走。”我和劉旭費了好大力氣才勸住王師傅,他終於放棄了用宿舍鑰匙去開汽車的門。
我和劉旭上公交車,坐下來,向他們招手。
車開出很遠,我還看到他們三個站在那裡不停的揮手。
“你會懷念這裡嗎?”我問劉旭。
“不會。”劉旭戴上墨鏡堅決地說。
“離開了這裡再也沒有人會對老子大呼小叫了。”劉旭接著說。
“新上來的兩個買票,”售票員衝我們大喊,“說你呢,戴墨鏡的那個。”
阿峰租來考研的房子正好還沒退,得知我們回南京,阿峰又和房東續簽了三個月。
“你本來就租一個房間是600,現在整租要1200,給你便宜點,1150吧。”房東說。
“不用便宜,1200就1200。”阿峰爽快地說。
“等我朋友到了他把錢給你。”阿峰接著和房東說。
這個朋友指的是我和劉旭。
“夠意思。”雞聽說後這麼評價阿峰。
“乾死他。”我和劉旭聽說後這麼評價阿峰。
我們下火車邊往出站口走邊說:“這次阿峰那SB再舉個牌子來接我們,我們當場就讓丫把牌子吃下去。”
“對,丫舉著什麼我們就罰他吃什麼。”劉旭說。
我們走到出站口,看到阿峰和雞在等我們。
“大叔,劉旭。”阿峰向我們招手。
我們同時往他手裡看。
阿峰手裡舉著一個吃到一半的漢堡,漢堡的兩塊麵包之間還掛一顆生菜。
“丫變聰明瞭。”劉旭說。
“考上研究生就是不一樣。”我說。
“我也要當研究生。”劉旭說。
阿峰的女友經常來看望阿峰,用阿峰話說是由於兩個人需要徹夜的探討一些學術問題,所以需要一個私人的空間。
於是他霸佔了一個房間。
我和劉旭只好住另外一個房間。
雞也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於是我們三個擠在了一個6平方大的房間。
阿峰攜其女友一個人住一個16個平方大的帶陽臺的房間。
我們三個只好拆掉床全部打地鋪,放了行李後連一張椅子都放不下。
阿峰開心的把我們房間的床拿過去和他房間的床拼在一起,天天晚上和他女友愜意睡在7平方大的床上,還在陽臺上擺了兩張從宜家買來的搖椅。
經常白天我們經過他們房間門口時,阿峰和他女友一人坐一張搖椅在陽臺上搖著,阿峰還向我們招招手:“進來坐坐啊。”
“自從阿峰擺脫處男後浪了許多。”我說。
“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呻吟聲,太不注意影響了,吵的我睡不著。”劉旭說。
“有這麼大的呻吟聲?為什麼我沒有聽到?”雞很奇怪。
“你晚上和我一起把耳朵貼在他房間的門上就能聽到了。”劉旭說。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就都把耳朵貼在阿峰房間的門上聽聲音,一聽到有呻吟聲我們就開始敲門,阿峰都怒氣沖天的開啟門問我們幹嗎。
劉旭說去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