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成為聰明有用的人,無論他所希望的是否受到父親兄弟或別人的器重,他總不可因信賴親屬而忽略培養自己,而是應當努力使自己對於那些他所希望器重的人有所裨益。
指控者還說,蘇格拉底挑選了著名詩人的最壞的詩句,用它們作為證據,來教導他的門人做無賴漢和暴君,例如,赫西阿德斯的詩句: “做工不是恥辱,閒懶才是恥辱。”他們說他把這句詩解釋成彷彿詩人是在勸導人們無論什麼樣的事都可以做,不正義也沒關係,不光彩也沒關係,只要有利可圖就行。雖然蘇格拉底完全同意,做一個忙碌的工人對人來說,是一件有益處的好事,閒著什麼事不做,對人來說,乃是一樁有毒害的壞事——的確,做工就是善,閒懶就是惡——;但他同時也說過,只有那些做好事情的人才是真正地在工作,才是真正有用處的工人。他把那些從事賭博或做壞的、有害的事的人稱做閒懶的人;按這種意義來說,詩人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