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我們自己的依賴性,看到我們和敵對的自然作鬥爭,看到我們的意志在鬥爭中被摧毀了。然而只要不是個體的危急焦慮佔了上風,而是我們仍繼續著美的觀賞,那麼,認識的純粹主體的視線'還能'透過大自然的鬥爭,透過被摧毀了的意志那副形象而寧靜地,無動於中地,不連同被震撼(不關心地)就在威脅著意志的,為意志所恐懼的那些物件上把握理念。壯美感就正在於這種'可怖的環境和寧靜的心境兩者之間的'對照中。
不過'有時候'印象還要強烈些,那'就是'當我們在自己眼前看到激怒了的自然力在作大規模的鬥爭的時候,譬如在'上述'那環境裡有懸河'下瀉',水聲翻騰喧囂,震耳欲聾,使我們不可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了,——或者是當我們在遼闊的,颶風激怒了的海洋中時,'看到' 幾幢房子高的巨浪此起彼伏,猛烈地衝擊著壁立的巖岸,水花高濺人云;看到狂風怒吼,海在咆哮,烏雲中電光閃爍而雷聲又高於風暴和海濤'之聲'。於是,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