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屆的玄門大會。
木綠花大哭了一場,還是毅然決然地同意了陸家雄的要求。因為她在陸家雄的身上看到了那古拉倔強堅韌而又無比溫厚的影子,在他的眼睛和神情裡看到了讓她從小就傾心的屬於男子漢的錚錚鐵骨的擔當。
那一晚,她瘋了一樣地撲倒了陸家雄,如火的激情讓本就對她充滿愛意和愧疚的男子丟盔棄甲地隨她一起激烈地燃燒了起來。他們瘋狂地彼此擁有,他喊她木綠花,她一會兒叫他那古拉,一會兒叫他陸家雄。
晨曦爬上窗稜的那一刻,她整個人柔軟如棉地趴在他精壯的身子上,滿腔愛意地柔聲宣告:“在你原來的家裡,你是陸家雄。在這裡,在苗疆,你就是苗疆男人中最優秀的年輕巫醫那古拉。但不管是陸家雄還是那古拉,你都是我木綠花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此刻,陸家雄抱著哭得肝腸寸斷的木綠花,眼眶也早已溼潤。
那天早晨,聽了木綠花在他耳邊輕輕慢慢地說出那些話,他幾乎忍不住要把她再次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可是也許是靈魂的融合,也許是人生的悔悟,他擁有了兩份痛苦不堪的回憶,卻融合出了通透堅毅、看透迷惘的性格,兩個人的人生在他的靈魂中沉澱,讓他越發明白了什麼是必須去做的,什麼是男人肩膀上必須承擔起的責任。
他想要咬牙狠心推開木綠花,卻沒想到他依舊小看了自己懷裡的這個熱情如火、盪漾如水的女人。木綠花在他推開他之前搶先一步咬牙挺直身子站了起來,利落地穿好衣裳,又給他拿了一套苗民的男子服飾過來,一邊親自服侍他穿戴,一邊溫柔卻堅定地告訴他,苗疆連續數屆沒有參加華夏玄門大會,如今大巫醫不在,她必須親自送他過去。他敢不讓她送,她就不准他去參加!
那時他怔怔地看著自己一夜之間夢一般忽然擁有的女人,猛地抱住她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就像現在這樣。
只不過那時,她在他的胸膛上咯咯地笑出聲,眼淚在笑聲裡流淌。此時卻是在他胸膛上放聲大哭,只有滾燙的淚水沾滿了他的胸膛。
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緊緊地抱著她、抱著她。
一路趕來終南山,路上不斷聽到各種關於危險性的訊息,同時也因為苗疆多年不出世走動,世人多有誤解,鄙夷厭惡者很多,更多的人避之唯恐不及。木綠花本就痛苦的心情越來越壞,終於在這裡爆發了出來。
木綠花,哭吧,哭吧!哭出你所有的痛苦,哭出你對我深深的愛!哭完以後,這次換我留給你最美最安心的笑容,告訴你,木綠花也必將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女人!
------題外話------
昨天文文手機客戶端精品推薦!一天漲了一千多收藏!可憐的雪由於興奮過度,手抽腦抽渾身的細胞都抽,一不小心昨兒半夜沒睡,在年終工作忙掉人半條命的時候竟然鬼使神差地碼出了今天的8000字大章!這對於苦逼小毛驢一樣每天朝著保5000努力的某雪來說,簡直是神蹟啊有木有!
xxakaa親,你投出的2張月票雪收到了,Mikoniso親,你投的3張月票雪也收到了,因為資料抽風而同一個評論發了三遍的jlyd58親,你打賞的888瀟湘幣雪也收到了,鄭重通知你:今晚請洗香躺好,某雪來也!
☆、第300章 臭牛鼻子,黨老狗
夕陽漸漸西沉,木綠花痴痴地仰面看著自己的男人,神情還完全沉浸在剛剛她聽到的話和他臉上那無言以描述的溫暖笑容之中。她難得這副傻傻的樣子,讓人心酸又可愛,陸家雄忍不住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低聲抱歉地提醒:“真的沒有時間了!”
木綠花驀然回神,踮起腳尖越過陸家雄的肩膀一看,兩派的人馬不知何時已經默默地各自朝一邊散開。夕陽漸紅的光芒映照下,所有人的臉上都不再有戾氣,相反都有些不好意思正視他們的暈紅。
木綠花自是不可能看錯了夕陽的映照和臉頰羞紅的不同,但是她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思,就以為他們是看他倆親密,臉皮受不住,紅了。當下撇了撇嘴,大喇喇地牽了陸家雄的手,昂首挺胸地從兩撥人中間走過,鼻子裡還哼了一聲:“我們都不怕看,你們還臉紅上了?虛偽!”
陸家雄抱歉地看了兩位老臉一陣抽搐的掌門一眼,沒有耽誤時間再做什麼解釋,快步走進了偏殿之中。
“唉!”不遠處路旁的一株大樹下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黨正懊惱不已地扶著膝蓋挺沒形象地坐在樹下的一塊景觀石上,“竟然是木綠花!還找了個以前從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