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挺拔的身材,是個男人就會心動……”
“後來在沙漠車頂上,你睡著了。我摟著你,又看到你的嘴唇,就想,這個丫頭的小嘴長得可真要人命。像一隻剛剛開始成熟的水蜜桃,那粉粉嫩嫩的水潤勁兒,讓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著就想要咬一口……那時我有點鬱悶,頭一次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中的男人,各方面都處於巔峰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因為分外難忍。”
呢喃的低語在兩人唇邊低低響著,藍草心感覺自己很有些撐不住,想要反過來懲罰回去。一顆心被這樣清淺卻又撩人的親吻和語句弄得不上不下,難受得不行。
他彷彿聽到她的心聲,嘴唇不再細細描摹,而是回到她的唇上,溫柔而壓抑地慢慢輕吻。這吻彷彿燙著她,卻沒想到還有更燙人的話在後面。她似釋放又似壓抑的迷糊中看見他年輕俊美的面容漸漸浮起沉溺的微紅,接著就聽到他說……
“那時候抱著你,我一夜都沒敢動。你的身子靠在我懷裡,帶著奇妙的彈性,面板上的香味鑽到我鼻孔裡,讓我莫名其妙地起了好多次反應……我接受過訓練,任務中也可以接受女人,可是從沒有這樣動情。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想要你……”溫柔輕吻不再繼續,下一刻堅定地挑開她的唇齒……藍草心被這句話和這個動作攪得渾身又燙又軟又難受,不知道哪裡竄上來一股力氣,猛地用力摟住他的脖子反客為主,將自己全身的壓抑的躁動都狠狠地吻了回去……
男人中的男人被激得立刻熱血沸騰、雄姿英發了,衣衫散亂、意亂情迷間,藍草心的上衣已經被拉到了肩下,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他的吻正要一路向下,藍草心的手機忽然響起。
自從出國,藍草心便沒再向家人隱瞞自己有手機的事。但家裡人知道她學業忙的要死,從不主動打過來打擾她,都是她星期主動打回去彙報情況。
手機鈴聲響起,兩人同時一頓。司徒青臉黑了黑,抱緊了藍草心還要再吻,藍草心趕緊伸手擋住:“別鬧,肯定是我家裡打來的。你讓我緩口氣好接電話。”
司徒青鬱悶地放開她。
鈴聲總共會有一分鐘,藍草心顧不得司徒青的情緒,趕緊坐起來整理衣服,調整呼吸,讓自己氣息儘快平穩下來。鈴聲響過四十多秒的時候,藍草心咳了咳嗓子,接起電話。果然是家裡打來的電話。姑姑陸桃絮絮地念叨著她怎麼還沒到家,到底走的哪條路,坐的哪天的飛機還是火車還是輪船,家裡面都等著急了,所有人都急著想去接她。林菱等不及還專門去了一趟白氏醫藥公司,找秦槐問知不知道藍草心的歸期。秦槐說他也不知道,但是藍總說過會在年前趕回來,讓家裡還是稍安勿躁。
藍草心乖巧地聽著,偶爾解釋幾句,最後又報上明天的航班,好久才結束通話電話。
扭頭小心地去看司徒青,只見他也已經理好了衣衫,正一手枕在腦後靠坐在床頭,眼眸黑漆漆地看著她。
藍草心吶吶:“那個,剛才……”
司徒青伸出一根手指輕按她的嘴唇,拉了她靠坐在他懷裡:“是我錯,不該逗你。你還……不到時間。”
藍草心臉蛋燒得有些紅:“那你……不是很難受?”
司徒青低低地在她耳邊輕笑起來:“你準備幫我解決?”
藍草心連脖頸子都紅了,卻沒有否認。理智地說,她的確做這事兒還不太合適。但她不是不能幫他。兩人第一次相見在酒吧,她學過,也成功地做到了。
司徒青松松摟著她腰的手臂緊了緊,若有若無地嘆了口氣:“以前總覺得遇見你太遲,早一天便多一天快樂。如今才知道遇到你還是太早,早一天便多一天煎熬。你不知道,男人是一種永不滿足的動物,沾到一點滋味,下次就想要得到更多。”
輕輕地在她額頭的髮梢吻了吻,低低的語調感慨頗深:“你是我的毒,我卻不願飲鴆止渴。我要一輩子的你,並給你一輩子的幸福快樂。”
最後,頓了頓,嘆息:“以後不跟蘇黎計較了,過兩天他想陪鳳小稚去非洲原始叢林,我就替他多幹一點吧。”
藍草心默默地無語了。話說那位過去十幾年從不休假的King,難道也是因為精力太過旺盛無處發洩麼……
司徒青走時,藍草心才知道他真的派了人在後面的行程中陪她一路回國,而這個人讓她分外驚喜,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水瑟!
水瑟還是那副深沉嚴謹、乾脆利落的樣子,只看到藍草心時臉上露出的笑容暴露出幾分女性溫柔的性情。藍草心奔過去擁抱了她好一會兒之後毫不掩飾地感嘆道:“水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