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一言不發的走在曲長的溶洞裡,水滴落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只想帶著小寶儘快走出這個陰暗潮溼又陰冷的地方。
洞口站在幾個揹著槍的男人,相比較蓬頭垢面破衣爛衫的展小憐,瞳兒顯然是個氣質容貌極佳的絕色尤物,她的身影讓門口站著的男人發出一陣帶著曖昧的笑聲:“嗨美人,有時間陪我們玩玩嗎?”
瞳兒回眸,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那我可要去和費蘭克打個招呼才行。”
幾個男人攤攤手,自然不敢跟老大搶女人。
巖洞外的氣溫讓展小憐瞬間進入夏天,她急忙伸手試了試費小寶的腦門,暗自鬆了口氣,踩在鬆軟的沙灘上,慢慢的按照瞳兒的指示朝前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展小憐突然開口說了句:“值得嗎?為了一個死去的男人,把自己送入另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懷抱?”
展小憐相信瞳兒個人沒有這樣的實力,她依附著燕回而活,離開燕回她寸步難行,就算她認識了國外的某個男人,如果沒有中間人提供幫助,瞳兒依然無法做到今天的局面。
瞳兒沉默的朝前走路,就在展小憐以為她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瞳兒突然開口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唯一的資本就是我的容貌和身體,當初燕回看中我,不也是因為這個?同樣的以色事人,我寧肯為安裡木做點有意義的事。”
展小憐停下腳步,看向瞳兒:“可是,你這樣做只會讓木頭哥哥擔負更為沉重的負擔,死亡對他來說是解脫,是對你愧疚的釋放,也是對小葵和孩子愧疚釋放,你再次付出自己的身體,木頭哥哥如果在天有靈,只會更加自責而已。”
“不會!”瞳兒吼了一聲:“這是我願意的!跟他沒關係!”
展小憐重新朝前走去:“你還真是不瞭解你身邊的男人。”
腳步踩著沙灘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兩個女人的對話清晰的傳到潛伏在海島周圍的蛙人耳中,只是他們後面跟著的持槍男人們讓人不敢輕舉妄動,靜待訊號的發出。
龍谷站在多臺電視大螢幕跟前,低頭看著衛相拍攝下區域性畫面,他伸手指著一個圖片說:“把這個畫面再放大,這裡是不是有人影在動?”
螢幕被放大,畫面裡出現幾個拇指大小的人物的緩慢的往前移動,龍谷仔細辨認了下:“這個像不像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前面這個。”
影片前的人員努力的辨認:“有點像,但是畫面太暗了,看不太清。”
龍谷指著這個方向說:“跟蹤這個畫面,特別注意前面這個人影。”
此時的卿犬正陪著本國官方高層進行著關於綁架案的討論,官方高層對於鄰國愛德華家族的前公爵夫人和信任小公爵在本國被人綁架很重視,已經啟動武裝部門,進門協助公爵夫人的私人保鏢展開營救行動。
一年多在安享小鎮生活,讓卿犬對愛德華家族的整個脈絡和在本國的影響力十分清楚,藉助愛德華家族的影響力,直接把燕回從國內調過去的人群分派成公爵的私人保鏢,用這樣的名頭來應付燕爺的怒火造成的任何不良影響。
龍宴和從“絕地”來的人一同和警方的蛙人們等在海邊,趁著夜色在叢林的掩護下朝著中心深入。
雷震和龍湛一行人隨同載著燕回和燕大寶的輪船上岸,然後被人岸邊守候多時的人一起趕下船,被收繳了身上所有物品之後,被帶往某個集中地關押。
荒島的前身叫琉璃島,曾經是本地有名的度假和旅遊勝地,因為一件臭名昭著的殺人案後而沒落,平時只有很少幾個膽大的人才敢往這裡走一遭,而之前這裡修建的各種建築物也隨之荒廢,但依舊存在,如今,這些建築物成了綁架者們的休息地,他們自由出沒在這裡,看著一個女人和孩子的恐懼,無比的愜意。
瞳兒在邁進建築物的時候像個高貴的女王,她抬著頭顱,遠遠伸出自己的手,把自己送進一個男人的懷抱,“嗨!費蘭克!”
那個身材略顯肥碩的高大外國男人把嘴裡的雪茄扔掉,然後瞳兒拉到懷裡,“看看這個東方尤物,真是美豔絕倫!”
展小憐抱著孩子站在皆是玻璃客廳中,客廳中央水泥瓷磚被人砸開,中間有一個洞,裡面還有人在不停往外挖土,她垂眸看著那個洞,閉上眼睛,把費小寶往懷裡摟了摟。
對於一個要刻意折磨人的團伙來說,求饒和哭喊不會有任何作用,她要做的,只能是儘可能的面對,一如她曾經的想法,她努力的活著,如果活下來是她的幸,如果死去,那是她的命,選擇和那個男人一起走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