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廳看了下來時間,發現就在三分鐘前這個電話的主人還給小憐發了條簡訊,只有幾個字:妞,等著,爺明天找你。
展爸伸手按下回撥鍵,放到耳邊,電話剛想了下就被人接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妞!”
展爸頓時聽出來了,這不就是那個混蛋?一聽燕回的聲音,展爸心頭的火蹭一下就串起來了,他還嫌禍害小憐禍害的不夠是不是?展爸直接對著電話就噴出來:“我不是小憐,我是小憐的父親,你深更半夜給小憐又是打電話又是發簡訊的騷擾,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小憐就是那麼好欺負?小夥子,我這個做父親,對你可以說真忍的夠行了,你去看看有哪個父親在自己女兒被人糟蹋還懷孕以後就這樣算了的,我是看你腦子不大好,也是為了小憐的聲譽,所以我什麼都忍了,但是你不能欺人太甚……”
燕回這會正躺在床上呢,的腿翹的高高的,墊腳的是女人的膝蓋,那大冷天的天穿的十分清涼的女人正抱著燕回的腳用手在捏來,其實就是按摩的,燕回本來還想著那妞終於接電話了,結果一聽電話裡是個男人的聲音,差點當場爆炸,再一聽說是小憐的父親,燕大爺條件反射的伸手按了按鼻子,到現在還有點酸酸的。
燕大爺就來得及喊一聲“妞”,結果展爸一通話已經噴出來了,展爸覺得自己真是忍的夠厲害了,那是自己的女兒啊,那是從小到大展爸捧在手裡心長大的女人,他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真是當大熊貓養的寶貝疙瘩,就這樣讓他畜生給糟蹋了,這畜生是讓嗎?小憐懷孕了,深更半夜還打電話騷擾,這不有病嗎?
燕回直著眼,被罵的頭暈腦脹,他怎麼這死老頭了?他就說一個字就把他罵成這樣?看來真的要剁了手才行,不對,話這麼多,還是割舌頭好了。
燕回一腳把那女人給踹床下去了,氣呼呼的盤腿往床上一坐,對著電話就怒道:“爺怎麼了?爺明明什麼都沒做,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罵爺?讓那女人給爺接電話,爺要跟她說話!”
展爸也氣壞了:“事已至此,你跟小憐沒什麼好說的,我們家比不過你們家財大勢大,我們都自認倒黴了你們還想怎麼著?小憐跟你沒關係,你以後別纏著我們小憐!”
燕回一骨碌從床上站起來對著電話吼了一句:“那是爺的兒子!”
展爸也不由自主站直了腰桿,對著電話吼了一句:“孩子是我們展家的,跟你沒關係!我以後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吼完,展爸掐腰直喘粗氣,被氣的。
等展爸抬頭再看,就發現老婆女兒各自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他,展爸尷尬的舉了舉手裡的手機,對展小憐訕笑著說了句:“剛剛爸爸借用了一下電話……”
展小憐翻了下白眼,她剛剛都聽到了,走過去拿過展爸手裡的手機,嘴裡說了句:“深更半夜打電話,你這朋友雅興真足。”
展爸:“……”
這邊燕回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氣的差點跳腳,電話已經掛了,他還拿著電話對著電話使勁吼了一句:“那是爺兒子!”抬頭看到那女人還跪在床頭,拿著電話對著那女人就砸了過去:“醜成這樣還往爺面前湊?滾!”
女人連滾帶爬跑了出去,燕回一個人坐在床上生悶氣,看到什麼不順眼就砸什麼,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就自己在一個人折騰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雷震就苦逼的被人叫醒,說燕爺吩咐馬上出發,雷震看看時間,早上……應該算凌晨四點被?雷震茫然:“出發?去哪?”
來人一說,雷震頓時覺得蛋疼無比:“去擺宴?他又想幹什麼?人家父親都親自上陣打他了,他還往那跑什麼?”
那人無奈的攤手:“雷哥,這個您跟燕爺說去,跟我說沒用啊,我就是個傳話的。”
雷震從床上坐起來,抓頭,穿上衣服,到隔壁房間推開雷過客的房門,雷過客個二貨四爪朝天的躺在床上睡覺,被子全壓身底下了,雷震走進去,粗魯的把雷過客壓住的被子抽出了,重新蓋在他身上,伸手在他臉上拍了好幾下:“過客?過客?”
雷過客嘴裡嘀咕了句什麼,然後翻個身繼續睡。
雷震看了他一眼,伸手拿手雷過客的手機看了看,發現他的手機屏保上是個年輕女孩,算不上漂亮,戴個黑框眼鏡,張著嘴,一看就不聰明,傻乎乎的樣子。雷震也沒在意,扔下手機就走了。
外面停著一輛車,雷震進去以後被送到燕回的車前他,他下車坐了進去,燕回臉上卡著個大墨鏡,抱臂坐在後排座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微服私訪呢,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