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排,手裡拿著自己剛剛在路邊攤買的早餐,上車以後就開始吃東西,燕大爺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然後抬腳對著雷震的方向踹了一腳:“你吃東西的聲音小一點你會死?吧唧吧唧你是豬吃食是不是?”
雷震被氣的真想被手裡的東西往他頭上砸,有病吧?他自己追不到女人被人家父女倆嫌棄遷怒到他身上了,昨天一下午加一晚上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了,以為過了一夜能好,結果看看,燕爺這種變態的情緒還在持續。
雷震乾脆不吃了,不吃燕大爺也不滿意,“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別以為爺連讓人吃東西都不讓,沒這個道理的。”
雷震回頭說了句:“爺,是我吃飽了,跟您老沒關係。”
前後五輛車,另外還有各種車型混合在車流中,美其名曰是低調,燕回的非正式對外出行就是這樣的。
車隊的行程略慢一些,車到擺宴下高速都快七點了,天也逐漸亮起來,車隊一直開到展小憐所住小區,燕回坐在車裡不下車,他不動其他人都不敢動,半響,燕回動了動手指,突然說了句:“開車!”
雷震一愣:“爺,不下車?”
燕回抬頭,嘴裡嘀咕了一句:“爺被趕出來你負責?”
雷震趕緊扭過頭看向前面,“開車開車!”
司機犯難了:“這個……現在去哪?”
燕回抬腳踹了司機一腳:“還能去哪?找蔣笙!”
司機急忙率先開車帶頭,其他車一看,紛紛跟了過去。
蔣笙住所是在專門的住宅區,雖然沒人明說,不過知道的人都知道那一片地區住都是當官的,都是獨棟的樓房,各家外面的瓷磚都是貼的那種灰色的,遠處看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那是灰糊糊的水泥牆,至於內在是什麼樣的,普通老百姓也沒機會進去,還真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
燕回的車到蔣笙住宅樓下,壓根沒下車,而是有人過去敲門,蔣家的保姆出來開門,溝通幾句後,蔣笙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到車窗後面,伸手敲敲車玻璃,他看著燕回問了句:“不上去?”
燕回嗤笑:“爺嫌髒。”
蔣笙懶的跟他計較這些,直接問了句:“既然都到我門上了,我能不能問問大駕光臨有什麼事?”
燕回下巴一抬,示意了一下:“上車再說。”
蔣笙坐到燕回身側:“說吧,什麼事。”
燕回伸手揉了下鼻子,清了清喉嚨,不甘不願的問了句:“那個……你確定爺會被打出來?”
蔣笙斜了他一眼,聲音還是那樣的說了句:“這是一定的。”
燕回頓時怒了:“憑什麼?”
“憑什麼?”蔣笙看怪物似的看著他:“你說呢?人家有正兒八經的男朋友,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說人家父母會怎麼想?明擺著你不是個東西,你說什麼憑什麼?你把人家女兒的肚子搞大了,人家不打你打誰?”
燕回大怒:“要你多嘴?!”
蔣笙都快無語了:“不要我說,你一大早跑我家門口鍛鍊身體?那行,您繼續,我下車。”說著,蔣笙動手一副要開車門的架勢。
燕回趕緊跟蔣笙招手:“哎哎哎,爺說什麼了?來來,跟爺聊聊天,下什麼車啊。”
蔣笙真是懶的正眼看他了,縮回手抱臂看著前方,不說話了。
燕回這二百五,一看人家不吭聲了,自己就厚著臉皮主動勾搭說話:“這個法制社會,打人是不對的……”
蔣笙:“……”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真是怎麼聽怎麼諷刺,他怎麼好意思說什麼“法制社會”呢?蔣笙覺得自己不服不行。
燕大爺繼續屈尊開金口:“昨晚上那死老頭給爺打電話,說爺兒子跟爺沒關係……”
蔣笙趕緊問了句:“停!我能不能問問,那個‘死老頭’是誰?”
燕回理所當然的說:“說是那妞的老爹。”
蔣笙:“……”使勁揉著太陽**,“就你這死老頭三個字一說出口,不用她爸她媽動手,她就會拿刀劈了你。”
“她敢?”燕大爺抬起下巴,“爺剁了她的爪子。”
蔣笙冷笑:“她不敢?她不敢會差點燒死你?她不敢你會讓我呼叫專機專門把她爸送過去?”
燕回大怒:“要你管?”說完了,燕大爺覺得這人小氣,會走,趕緊說別的說:“那明明是爺的兒子,死老頭敢說跟爺沒關係,沒有爺出力,那妞自己能生兒子?”
蔣笙就奇怪了:“誰告訴你那一定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