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
他兩站在房中,暫時都沒有說話,只是彼此看著彼此,眼眸中含滿了綿綿的愛意。
身高差異下,四爺俯低頭,看著站在他下巴處的她,心就酸酸澀澀的,低落的情緒快要表現在眼睛裡時,他伸手將她拉到了懷中。
“深深啊……”
“你說啊。”
深深緊緊抱住他的肩胛骨,將臉朝向他的頸子,與他親密的貼在一起。
四爺便將她摟抱的更嚴實,更緊密,彷彿怕丟了她一樣:“你告訴四爺,你能等四爺多久?”
她嘆了口氣,將他輕輕推開,仍舊陷在他懷中,卻仰頭直逼著他深邃的眼睛:“你知道你有多奇怪嗎?”
“我知道。”
他承認,並且抿唇笑了一下。
“那你就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好不好?”
四爺短短一瞬間,從她深情注視的眼眸中逃離,轉而就將她推開了,人走到窗邊,將窗開啟了一半,見風灌進來,甚至還揚起了紗簾,他便淡淡問她:“可不可以?”
“可以啊。”
深深朝他走過去,其實是等著他的下文。
他從西褲口袋摸出了煙,坐下床邊,神情蕭索的眯眸點了一根,夾著煙吸食的時候臉朝著窗戶,那雙深邃的眼睛顯得頗為寂寞。
嫋嫋的青煙,徐徐從他口鼻中溢位來,他又望著窗外沉吟了片刻,才轉臉看向深深。
深深已經在他身邊坐下,沒有說話,但眼睛明顯期待著他的坦白。
“你們家,和我們家,有點恩怨。”
說到此處,四爺迴避了深深純澈的眼睛,轉了頭,甚至低頭清了清嗓子。
可是這一幕在深深眼中,完全是個逃避她的舉動。
她脊椎挺的筆直,兩手蓋在腿上,紋絲不動的盯著抽菸的男人,語氣也是那般平靜:“什麼恩怨?”
指端的煙燃燒出一條裊裊上升的白線,隱匿了他不願意正視她的眼睛,只見他彈掉菸灰,就用夾煙的手摸了摸鼻子。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明天你回趟家吧,讓爸親口跟你說。”
他撂出這句話,人就站起來,湊到窗前,夾煙的手將開啟的那扇窗戶重新關上,而後他又把煙按掉了。
深深點點頭,表示理解:“你為難,那就不要說了,我從誰的口中知道都一樣。”
四爺沒轉身看她,彎腰在床頭櫃的菸灰缸裡按掉菸蒂後,就站那一動不動,目視著窗外。
氣氛很消沉。
深深又在床邊坐了1、2分鐘,發現四爺是真的不太願意面對她,於是她站起身,兩手扶著腰,挺了挺脊椎,說道:“四爺,我這個月例假還沒有來。”
聞聲,窗邊那個男人才側轉身,